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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金律轻舔银赫的耳垂,感觉到他的轻微颤栗,不由笑著说道:“宝贝,你说的对,反正你现在不上班了,没有上班迟到的顾虑,我又何必著急呢,我们慢慢做。”说完,金律将分身缓缓抽离,只将前端留在密x里,然後再缓缓地重新推进,直到分身全部没入,如此反覆,不紧不慢地动作著。

  当银赫喷s出快乐的源泉,金律轻轻拨弄软下来的分身,调笑道:“你s了好多,怎麽样,还是不上班好吧?只是每天晚上做,哪能满足你如此强烈的欲望啊。”

  得不到银赫任何回应的金律不甘心地在银赫的耳边吹气,将银赫的分身握在手中,耐心地轻轻摩擦,感觉到它逐渐地变硬,不怀好意地笑道:“看,你又硬了,又想要了吧?你的欲望真是欲壑难填啊。”

  银赫面色绯红,一方面是因为刚刚的情欲尚未完全消退,新一轮的欲望已经升起,另一方面是因为金律调侃的话语令他觉得羞耻,他恨自己如此敏感的身体,恨自己每次都沉沦在欲望之下,偏偏自己对於这一切毫无办法,只能沈溺於欲海之中,难以自拔。

  金律又和银赫在床上缠绵了一番,才不紧不慢地起身冲澡穿衣,看到时间已不早,索x在家待著,吃过午饭後,才开车去公司。

  银赫站在窗前,看著金律的车驶出金宅的大门,凭什麽他可以随心所欲地做著想做的事,而自己就必须困在这个牢笼里?没有自由。

  虽然金律没有限制他出行的自由,他可以任意出入金宅,但是银赫心里明白那是因为金律清楚虽然自己不情愿,但是自己是不会离开金宅的,原因无他,王伯躺在医院的特护病房里,昂贵的医疗费用一直是金律支付的。

  每当银赫想到是金律将自己的身体变成现在这副恬不知耻的y荡模样,他对金律的恨意就像沸水般可无抑止地翻滚起来,一发不可收拾。所以无论金律做任何事情,对自己多好,都无法抹杀自己对金律的这股恨意。

  银赫更痛恨自己,恨自己不争气,恨自己如此下贱,居然被男人上到sj。

  当天晚上,金律处理完公司的事情,回到金宅的时候已经临近八点,没有回到自己的房间,而是直接推开银赫的房门,发现房间内居然没有开灯,黑暗一片,金律的目光淡淡地扫过床上那个蜷缩的人影,随後退了出去。

  这种情形连续维持了一周的时间,甚至其中有两天金律正常下班回家,两个人一起吃过晚饭後,金律不过回房间洗了个澡,再到银赫的房间,时间明明尚早,但是银赫已经就寝。

  很明显银赫在躲避自己。

  这天晚上,情况依然如此。金律正点下班回家,两个人安静地吃过晚饭後,金律回自己房间冲了个澡,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