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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当夜色袭来,钻石般闪亮的星星镶嵌在天幕之上,银赫穿著黑色的丝绸睡衣,坐在床前茫然地望向夜空,等著金律的到来,一切彷佛回到了开始,回到了七年前刚从调教学校回来的那个夜晚。

  正当银赫沉溺於过去的记忆中,金律穿著白色的睡袍推门而入,在床前站定默默看著银赫。

  银赫感觉到异样,转过头来看到金律,低头不语片刻,终於起身向金律靠拢,轻轻拉开金律浴袍的腰带,年轻健壮的身体立即呈现在眼前。银赫用手将金律的分身握在手中,轻轻套弄几下,跪下来将分身含口中,温热的舌头极力地讨好它取悦它,使它翘然而立。

  金律对银赫的温驯表现感到满意,轻轻抚m银赫的头发,温柔地揉搓银赫的耳朵,修长的手指抚过耳廓,轻轻揉捏x感的耳垂。

  银赫握著分身的g部,身体前倾将分身完全吞没,然後慢慢吐出,灵巧的舌尖围绕分身的前端来回转著圆圈,刺激著分身的前端全部露出来,渴望得到更多的爱抚。银赫伸长舌头从下至上,再由上至下,来来回回地舔弄,十分卖力。

  金律爱抚银赫的那只手抚过耳朵、後脑来到脖颈处,温柔地抚m。每当看到眼前的这个人在自己身下意乱情迷辗转承欢的模样,心中升起的满足感是任何事情都无法比拟的。

  在银赫卖力的讨好下,金律的分身越来越硬挺,越来越硕大,银赫再将分身含在口中,不停地做著吞吐动作,时而停下来用灵巧的舌尖爱抚敏感的前端,或者吮吸。

  经过一番努力,当银赫感觉到口中的分身已经到了濒临喷发的那一刻,想要退後吞出分身,却被金律按住了头,被迫接受喷发的y体。

  那一刻,银赫的心情五味陈杂,悲痛欲绝。因为自从自己上学以後,金律很少要求替他口交,即使偶尔口交,金律在欲望喷薄欲出的那一刻,他会主动抽离,喷发在别处。现在自己想要吐出分身,金律却不允许,很明显金律是在惩罚自己,自己不过是他的玩物,难道自己的馀生就这样在床上度过?

  金律抽出软下来的分身,抬起银赫的下巴,让他咽下口中的j华,笑著说道:“业j於勤,而荒於嬉,你的口技水平好像下降了,看来以後得让你多多练习才行。”

  银赫忍著屈辱与异味咽下口中的j华,垂下眼帘,默不作声。

  金律绕过银赫独自上床平躺,双手放在脑後,一派悠閒,看到还跪在地毯上的银赫,轻声唤道:“宝贝,过来,替我洗洗枪。”

  银赫起身爬上床,听话地埋首於金律的两腿间,先从上到下舔了一遍,又从下到上舔了一遍,将分身上沾染的y体舔拭乾净,然後起身低眉顺眼地坐在金律的旁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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