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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他好不沮丧……大人们真是奇怪,一会儿笑咪咪亲/嘴嘴,一会儿又谁都不理谁。

  他哪儿知道,自己才是那“不理”的祸源呢。

  熏着暖驴的窄小空间里,本就干燥沉闷得不行,小儿“吧唧吧唧”的贪/婪/吸/啄声便越发显得突兀,那声音,听在一对成年男女耳里真心尴尬。

  玄柯凝着眉,深邃的眸子巴巴对着帘布,一路上肃默不语。小儿的讨好他不是看不到,可是此刻如何敢转过头去?他自是个再正常不过的男人,女人的身体他早已熟悉,便是小儿此刻的含//咬之处,也是他深尝过不知多少次的……若平时倒也罢了,偏生他今夜一直莫名心神恍惚,只看着青娘便能坠生出无数与她亲密相亲的场景。

  青娘低着头,软趴趴靠在座背上,此刻也早已连气息都起/./伏不匀。川儿便是她的命,一意哭闹着要吃,终究还是缠不过他。小家伙想是饿极了,吸得凶猛,车厢里又这般热,生猛的男子气息清晰入鼻,挠得她只恨不得立刻便将衣物扯下,跳进冷水里好生浸泡上一夜。

  眉眼暗暗扫量着身旁的清隽男子,见他一直肃然不语,知道他一直在等自己解释,只心里头甚觉方才一番谎话撒得弱智,一时又不好意思主动开口……这感觉真心不好,明明于他毫无关系麽,怎生的却像偷情被抓的负心女人一般心虚?

  “吁——”

  正心绪乱飞着,帘子外忽传来车夫一声疾呼。马车一个急刹,继而便是他一声不客气的叱骂:“死疯婆子,大半夜的吓人!滚回去!”

  “囡囡……回家……”有妇人沙涩嗓音在帘外弱弱响起,游魂一般,话音还不及落下,便立刻被车轮子轱辘声淹没。

  不用说都知道外头是谁,将军府的家仆对京城里所有人家都无比客气,唯独不买太尉家的帐……只可怜了这老夫人,里外的遭人冷落。

  “噔——”马车又是一震。

  青娘叹了口气,还来不及收回身子,整个儿便朝前方栽过去。此刻的身子哪儿还有什么力气,眼看着怀中小儿就要往地上撞去,心都快跳不动了:“啊——”

  “小心——”面前却横穿出一只长臂,蓝色的袖,糙的掌。

  本静坐不动的将军伸手一扶,川儿顺势滚进了他怀里,好在已然睡去,倒没受如何惊吓。只这一扶,女人敞开的左便赫然呈现在四目之下,丰/盈轻/颤的雪//白,中间是熟悉的一点圆/润嫣红,那红的周围尚有白/se/浆//ye残留……湿//腻腻的,十足的诱/惑。

  直看得玄柯魁梧身躯赫然间僵了一僵,这样的颜色与味道,他前天夜里才尝过不知多少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