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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管我。”

  “……闻彬让你照顾我的。”

  “他现在陪着媳f呢,没时间管你。”许谦咬着烟含糊道,他推开窗户,点燃后深深吸上一口。

  尼古丁过肺吐出,紧绷的心情也舒畅了些,等到整根燃尽,顺手按灭烟头丢进垃圾箱,许谦回过头来,就见严漠双眼发红盯着他,吓了一跳:“我去,你g嘛呢?”

  “……你管我。”

  许谦愣了下,接着便笑开了:“哎呦喂,这不是又要哭鼻子了吧?来来来,心里有不舒f的尽管说,让哥哥我开心下。”他还真就拉了张凳子重新坐下:“你先说说你们俩是怎么认识的吧。”

  “……”

  “g嘛?不乐意啊?反正我们也是情敌,我又不会跑他面前说你的好去,再说了你喜欢他这么些年,还没告过白吧?”

  严漠道:“说的你告过白似的。”

  许谦啧了一声:“互相揭老底就没意思了啊,我要是告了白哪还有陈思双出场的份?”陈思双便是闻彬的新婚q子,这会儿在楼上产检的那位。

  严漠嗤笑,也懒得去反驳对方的话。

  其实他早就清楚,闻彬就是个直的,纯直,没可能弯。

  可严漠不甘心,他始终怀揣着一点希望,又不敢主动戳破这层窗户纸,怕他们连朋友都做不了。

  或许是被气氛感染,又或是真的被砸坏了脑子,严漠居然真的说起了他们的过去。

  从画室中的初遇,到后来一次次相处,闻彬的好、闻彬的笑,每一个细节都跟幻灯p似的,在大脑里一幕幕回放着,那段在他看来洋溢着甜蜜滋味的青春,是任何东西加到一起,也比不过的。

  也就是这段无法割舍的回忆,缠了他整整八年。

  “闻彬在油画上很有天赋。”严漠低下头,看着医院洗到发白的被褥:“他对油画的热ai,是任何人也比不过的……就连我也不行。”

  “你看过他的画展么?其中有一张以浅se调为主的风景画,画的是母校c场上的一棵树……那是我临出国前,与他一同完成的,我们将那幅画命名为《根》。”

  他说到这里时,语气放轻,温柔的不可思议:“绘画对于我来说,只是一项ai好,可对于闻彬来说,却是他的命。”

  “你不知道闻彬有多喜欢画画,高中的时候,一有时间,就能看见他抱着画板坐在树下。那时候我们课业紧,所以他画的素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