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百一十、二僧
��不必我再多说。”

  “受教了!”

  二人俱拜谢陆玄提点。

  陆玄罢手,不再多谈。

  ……

  且不说宁远县城之中发生的二三事,只说九嶷山论剑,引来四方修士,玄门真修有之,旁门左道之辈有之,便是魔教修士也不少见。

  回道人乃是旁门高人,并无门户之间,所以往昔论剑,广邀群修,也没设下门槛。

  便是作恶多端的魔头,论剑之日,也都是来客,石楼山上,不可寻仇。

  即便是要争斗,自可在黑白棋局之中论个高低。

  回道人修为高绝,世上强过他的修士寥寥无几,况且他也有几位好友,便是昔年斗剑亏输,玄门方面也未曾取了他的性命,足见其人影响。

  如此条件之下,倒也没人敢在九嶷山造次。

  这也是九嶷山论剑能够一直举办下来,甚至越来越热闹的原因之一。

  ……

  相距宁远县不远的江华县境内,便来了两名僧人。

  一者为头陀,面目凶恶,身量高大,臂上盘了一条玄金大蛇。

  一者为老僧,须眉灰白,面色疾苦,身材瘦弱好似竹竿。

  二人之中,头陀寡言,倒是一旁老僧有说有笑,四方观量,似乎是在赞叹这周遭山水。

  也就是在荒郊野外,否则二人这等组合,必然引来百姓瞩目。

  “法师可曾来过这九嶷山?这论剑之局听闻十分热闹,却不知是个什么章程?”

  见头陀有些不耐,老和尚转了个话题。

  头陀闻言摇头,道:“我昔年脾性比之如今还要暴躁,受师父约束,不曾四处走动,这九嶷山论剑了解还真不多,不过我那师弟曾虽师父来过,当是有所了解,可惜以他脾性,不喜这般热闹,当是未曾来此,不然倒能问上一问。”

  “一路行来,所见数位道友,俱是来观这论剑盛事,想来不是一般热闹,真不知回事何等景象,说来我随法师四方行走,见过不少修行之辈,还真不曾听过这等修行盛事,实在教人好奇。”

  “你这和尚就是话多了些,不过话说回来,我那师弟要是性格似你一些就好了,也省得那般无趣。”

  “广休法师佛法精湛,自有了悟,非我这等俗人所能比较。”

  “哪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