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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 />   卡萨尔眼睛更酸,连心都痛起来了,只觉自己比那些被屠夫无缘无故杀的猪还要委屈。

  熟悉的体温像晨曦一样裹了上来,那人说:“我气你骗我,你骗我我会伤心。”

  这麽一句,好像洗净自己带血的冤屈,但依然是在原谅还是不原谅这个节骨眼上举棋不定,可到底还是骗不了自己:“我也是逼不得已……”

  “我知道。”俯身在他嘴角亲了亲,塔克斯抱著他的手臂:“如果你死了,我也不会独活。你明白麽?”

  要不是利用祭祀的力量,男人就真的停止了呼吸……想到这,他不禁有些害怕了……

  豹君一边抹著眼泪一边点头:“你怎麽这麽坏……”

  抓住他的手,用唇帮他把眼泪拭去,男人甚是自得:“我有你坏吗,在床上你可没少整我。”

  某人听到床这个字,又来劲了,哪还像拖著重伤的人:“你不也上了我一次,差点害我阳痿!”

  “只准你上我,不能我上你?这是什麽道理?”

  “难道你长那个不就是让我插的?”

  “你再说遍!”

  “哎,哎,你再打我,我就死给你看!从现在起你不准再虐待老子,不然就一拍两散,孩子归我!”

  “孩子跟你?你有奶吗?”

  随之响起一声嗤笑:“是啊,你才有奶嘛,哟,那个又涨大了,别放我身上,好重的!”

  “你、你再说遍!”

  “……”

  塔克斯终於被男人逗得词穷,红著脸梗著脖子比走在路上莫名其妙摔死的鸭子都还要丢脸。

  十年河东,十年河西。轮到我们豹君扬眉吐气了:“今天,就麻烦你睡地上,我是伤患,需要疗养。”

  握紧拳头的那人显然很想给他一拳,不过那狠劲被卡萨尔轻佻兼威胁的笑脸给挡回去了。

  “你不是爱我吗?爱我就舔我。”嚣张地打开胯,抖出硕壮的男根,卡萨尔像一点都没察觉到对方的怒气似地笑得阴险。

  塔克斯狠狠瞪了他一眼,非但没把他的嚣张瞪下去,反而灭了自己威风涨了别人志气。

  “腰疼,给老子锤锤……”说著斜躺在床上,很是一番傲娇。

  本来气得脸色发青的塔克斯,居然也跟他笑了起来,不等他疑惑,那只抓著他分身的手就如釜底抽薪猛地外一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