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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事地告诉自己。

  沿著血迹,向前大概走了几百米,塔克斯眼尖地扫到一棵树,树枝上挂著的一缕破布十分眼熟,看了半天终於认出是卡萨尔的贴身之物。有了重大发现,自然得留心,说不定能通过这片布找到那个人,不过是否完整那就不知道了。

  别怪他把男人想得如此不济,主要是卡萨尔给他的印象就跟软绵绵的考拉差不多,他总觉得,对方每次张牙舞爪跑来欺负他时并不是要证明自己的穷凶极恶而跟一种另类的可爱、寻求呵护的举动差不多,而他这个受害者在假惺惺地反抗之余更是忍不住纵容。就这麽简单。

  如果卡萨尔知道男人是这麽认为的,怕是会气得吐血,翻白眼一直翻到失明也说不定。

  也许塔克斯都没意识到自己的本质是个老好人,就算被黑豹粘著不放,死缠烂打,也并不觉得有何不可,自己灭了人家的族人被他抱住‘撒娇’一会,这样的酷刑简直太轻不过。虽然那人有点野蛮,有点脑残,还有点点扯淡,但总比被自己无意中弄死的淫虫什麽的好许多。

  他一边认真地点评著卡萨尔的为人,一边走向那棵树,朝那块布伸出手,不料头顶的大树一阵稀里哗啦的颤抖,还诡异地狂笑三声,塔克斯正纳闷,就被铺天盖地朝他挥舞而来的树枝给缠住了。

  他也没想许多,比如这棵树咋突然拟人化了,还笑得那麽花枝乱颤的。直到缠住他四肢和腰身的柔软枝条猛然收紧,突然发力将他扯向半空,塔克斯的脑里才闪过‘这家夥真是无聊透了’的想法,不过也仅此罢了。

  大概是黑暗森林的一切都十分离谱,所以有这麽一棵神奇的树也不稀奇了。只是这棵植物没安啥好心就是了,不然咋像强盗一样,三下五除二拔掉了他的衣服还嫌不够在他身上乱摸呢。

  下一秒塔克斯就不大高兴了。因为那家夥将他摸了个遍之後,不但用枝条卷住那疲软的分身,有的还争先恐後地涌入他的禾幺.处。

  搞半天,竟然是和那只银荡的豹子一路货色。

  塔克斯感到失望,开先他还以为这玩意会十分友好地向他打个招呼然後很狗腿地主动向他报告黑豹的行踪。

  而那怪树像只小鸟唧唧喳喳地欢快地叫著,明知道他听不懂还一番鸟语一番鸟语的不是有病是什麽?他不由联想到卡萨尔,在心头将两者比较一番,终於发现被自己习惯性贬低的男人不少的优点了。

  ……

  怪树舞动著它猥亵的枝条,把男人勒得紧紧的同时,并用同样的待遇伺候对方的阳巨,後来他仅有的一点智商发现那东西怎麽伺候都无反应,终於改变对策转而重点玩弄花蕊,一边挑逗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