豹子头林冲(8)
�之间。”于是,他打听得是董超和薛霸押送林冲,素晓这二人乃贪财好色之徒,于是约得二人,假太尉之名,要这二人在半路上结果了林冲。

  董、薛二人在他威逼利诱之下,终于在野猪林要下手杀害林冲,却不知鲁智深人粗心细,晓得林冲此去路上必是要遭暗算,出手救了林冲。

  那董、薛二人被鲁智深一路监押不离,行了十七八日,近沧州只有七十来里路程。一路上都有人家,再无僻净处了。

  鲁智深打听实了,就松林里少歇。

  智深对林冲道:“兄弟,此去沧州不远了。前路尽有人家,别无僻净去处,洒家如今和你分手,异日再得相见。”林冲道:“师兄回去,泰山处可说知。防护之恩,不死当以厚报。”两人嘘嘘相别。

  鲁智深转身回了东京城。到了东京,手下那些泼皮户儿告知那张教头家,却是在城东关帝庙旁。

  鲁智深提着禅杖走了数里地,见前面有一座小院落,植着一棵垂杨老树,树阴中一遭粉墙竟是有些脱落。

  他轻身一纵,跃了进去,却听得几声呻吟从那破纱窗中传将出来,那声音虽细,却是源源不绝地灌进他的耳中。

  鲁智深原系提辖出身,也是见过世面之人,一听就晓是这是风月之声。

  他矮身窗下凝耳细听,却听得一苍老之声:“心肝,我不行了,快泄了。”跟着一阵噼里啪啦,如暴风骤雨,紧锣密鼓般响了起来。

  他探头一看,心头那股无名业火已是窜向脑门。

  但见那林冲娘子浑身一丝不挂,口中哼哼唧唧,侬侬软语有如鱼龙妙曲,而那张教头骑在这妇人身上,双手执着那两条白生生**,上下齐动,凑得热闹。

  却听得那妇人道:“好爹爹,你且再忍忍,奴家也快出来了,要作仙了。”摆臀晃乳,煞是淫荡,玩得甚是高兴。

  张教头正自抽得兴致勃勃,抽得那妇人牝内yin水哧哧地响,猛然间背柱处发麻,一股灼热之火正要烧将起来,突然之间,猛听得一声怒吼,一个胖大和尚已是跃将进来,巨手一扬,已是抓住了张教头的脖颈处。

  张教头年纪已大,猛然受惊,打了个哆嗦,一股阳精倾泄而出,两眼一瞪,竟是昏了过去。

  那林冲娘子见鲁智深闯了进来,怒目圆睁,一张小脸儿当即变得死白死白,她浑身颤抖不已,嗫嚅着竟是说不出话来。

  鲁智深叹息道:“我林冲兄弟英雄一世,竟娶了你这般不识耻妇人,实是坏了他一世英名。往日也只听说,今日亲见,我不能不理。贱人,你自行了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