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明珠似知道她心中所想，苦笑一声：“就怕到时你想不想去，都由不得你。”

  “此话怎讲？”

  司马明珠有些纠结：“我也不知道真假，我说给你听，你自己斟酌便是。”

  “有一次我和绿薇去酒楼吃饭，听到隔壁有人说，中域神君之所以有上界世家为他撑腰，是因为他把去上界的神修都忽悠进了这些家族。这些大世家送给他一个测灵仪。天恒大陆每一个晋升神皇境的人，他都能及时知道。只要去天界，都必须过他这一关。年龄比较大的去不去他不管，凡是年轻俊秀，不去也得去。”

  凤念惜点点头：“他没来找我，也不一定是好事。知道说这事的那人是谁吗？”

  “我问过酒楼小二，说是神宫里的一个采买管事。后来我派人去神宫打听，这个人已莫名消失了。”

  “现在多想无益，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晚上众人入睡后，凤念惜给千面检查了伤势，又重新调配了药方，为它炼制了妖力丹。

  千面服下丹药，调息了半个时辰，精神气肉眼可见的恢复了。

  “说吧，怎么回事？以你的修为和能耐，即使打不过，也不会受这么重的伤。”

  千面立刻跪下，一脸羞愧：“对不起，主人，小奴族中一位叔叔投靠了白神后。它突然来找小奴，小奴没防备，中了它的暗算。”

  “它和你一样，也擅长幻化？”

  “是的，不过小奴略胜它一筹。”

  “你打算怎么对它？”

  千面全身绷紧：“但凭主人决断。主人的态度就是小奴的态度。”

  凤念惜满意地点点头：“千面，你跟我一路走来，有些事情你也看得清楚。自古以来，贤士大能多不胜数，为什么得降妖木的是我？我既然接下了这场机缘，诛妖的心就不会变。”

  “天道造就了万物，就乐见万物并存。每一个物种都有它存在的价值。对妖族，我不会赶尽杀绝。但我也不会留下野心膨胀，妄想成为天下霸主，打破物种平衡的危险分子。一切我都会遵循天道的意思去做，你明白吗？”

  千面满眼惊喜：“主人，小奴明白。小奴会劝诫族人，不让它们跟白神后一族搅和。明哲保身，不为虎作伥。小奴也会劝族人效忠主人。”

  凤念惜摆摆手：“我不求它们效忠，但别执迷不悟，上赶着找死就行。免得到时影响你我主仆之间的情分。”

  千面尬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