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伤药?”

  朱询只笑了笑道:“没事的,伤得不重。”

  我走过去蹲在朱询身前,挽起他的袖子,看着那长长一截包缠的白布道:“你不传大夫,可别怪我手势不好了。

  ”说着动手拆他手臂上的包扎布。

  朱询拦住了我道:“你受了那么重的伤也熬了过来,何况我这点小伤。没事的。”

  我怔了怔,看向他:“就是这个原因吗?就是这个原因你才不肯上伤药吗?原来你这么傻,真是疯了。值得吗?”

  朱询静看着我的眼睛,眼中柔光流转轻声道:“这样我心里才好受些。你曾经受过那样的痛。”

  我愣了一会,眼睛涩涩的,忙低下头,一边动手拆包扎的布条,一边低声道:“你这样做太傻了。就算你受了痛,时光依然回转不了。”

  亲亲们,我要请假,元旦放假天,我也许也要停更3天。因为最近太忙,文文赶得太急,质量实在差强人意,我想好好整理下思绪,或修改或继续。

  见谅啊。鞠躬。抱头溜走。

  七十九、再见沈萝

  了两天,想起三年前救了我的齐家,而且还好心地我办了身份文籍,对一个素昧平生之人这一份沉甸甸的恩情。古人云滴水之恩尚需涌泉相报,何况这沉甸甸的一份?

  问明静竹园所在的小山村隔王府别院也算不得很远,大概小半天车程便可以到了。我让人从都城采买了些礼品,第二天一大早,唤了个小厮赶车,我带着鹃儿往静竹园去了。

  现在已经是初冬了,寒风吹得肌肤还是有些微微的痛,我看在车前赶车的小厮似乎有些冷得打了个哆嗦,见路面有个茶摊,便让他停下车,先到茶摊喝口热茶。

  进了茶摊,店家热情地迎了上来,倒了茶,又推荐了许多茶点。我点了几样,让鹃儿和那小厮也坐了,将糕点推给小厮和鹃儿吃了。

  另一桌上还有两人,一个年轻的小伙子,一个背影娟秀的女子,看样子是夫妻。那女子戴着顶遮尘的纱帽,帽檐有垂下的白纱,这在远行女子中打扮也算是平常。那白纱挽了起来披在纱帽檐上。那小伙子看来对那女子很是体贴。不太爱说话,只偶然提醒一句“小心茶烫。”或是将茶点拈起吹干净上面的浮皮才递给那女子。那场面虽平常,却温馨。

  那女子低声对小伙子道:“走吧。”我只是随意地看向那女子,却猛地一怔,嚯地站了起来。那女子尚未放下遮脸的白纱下一张绝色清丽的脸庞。

  并不是因为那女子的美另我震撼,而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