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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衣裳。

  这时,我见他撑要坐起来,忙扶了他起来,对他道:“秋堂主,换了衣裳吧。”

  他点了点头,对我道:“辛苦了。”

  我笑了笑,见伤势实在严重,伸手要帮他脱衣裳手一挡笑道:“没事自个来。”

  我怔了怔,转身走出了外。

  会后,听得身后一阵轻微的响声,我回头,只见秋延天从屋里走了出来,穿着那身青色的衣裳,在他身上倒显得清爽起来像个普通的书生。

  微微仰着头。静看着树丛里飞出地小鸟。眼里却似乎有几丝羡慕和沉重。

  歇了这小半夜。他气色确实好了些悬着地心也放下了一半。

  这时。天色越发亮了围地景致地都能看清楚了。他笑对我道:“我们走罢。”

  我点了点头。让他上马。他却也没有有推却。如今天色亮了。能偶见有勤劳早起地农家人经过。也不便共乘一骑了牵着马行着。想着到镇上再买匹马才好。

  他在马上轻声笑道:“你若再叫我秋堂主了易令人起。我小名复儿。你便叫我复哥罢。若有人问起说是……兄妹。”

  延天?复儿?延续天朝。光复社稷?我心里不禁有些酸涩是一个复国梦。我想起在现代看到地那些故事。无论是燕国地慕容复也好。后来地反清复明也罢。又有谁能逆了历史地潮流?

  可是他处于这样一个无奈的地位,秋氏的旧部署,那些一心一意的追随者,会给他沉重的负担和压力,他又是否有这个勇气和决心舍弃这个逆天的梦想?

  他的性子,适合这样一个难于完成的霸业吗?背负着责任却又向往自由,为大业舍去许多人的性命却又难舍善良。

  如果他是生在富贵人家的公子,也许会是个鲜衣怒马,不拘小节的翩翩佳公子;如果出生在寻常人家,也许是个有作为的年轻才俊。但他却处于这样一个尴尬而无奈的位置上。

  我宁愿相信,他更愿意自由自在地仗剑天涯,纵情山水,纵横江湖。

  我压下心里的酸涩,抬头笑笑,闷闷地道:“可你看我这打扮?还是说夫妻比较好。”

  秋延天眼里有丝光一闪而过,静默了一会,却只是淡然地笑:“也罢。”

  我们没敢走大路、过郡城,只拣偏僻的小路和山村走,困了饿了累了便就近在农家休息一会。好在秋延天随身带着些药,否则这一路荒凉、偏僻的,要找个好些药铺都不容易。幸好如此行了两天,并没有引起什么人的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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