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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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不是他能再次承受的冷漠寡淡,所以,他只剩落荒而逃一条路。

  不过,最终还是被男人逮到制住了。

  他是那么用力地箍紧他,柔声安抚着他,跟以前一样。

  他在那样有力的怀抱中,温柔的安抚中,停止了颤栗,一颗不安的心慢慢平复下来,所有思绪渐渐重回大脑。

  那一刻,他是那么痛恨自己。

  为什么?为什么他的拥抱、他的温柔仍然对他有着致命的吸引力?为什么自己就那么轻易的被安抚住了,甚至,竟然觉得那个怀抱是安全的温暖的,可以为他遮风挡雨,让他再也不用面对现在的一切?明明……那才是事发的根源啊。

  从再次相见,男人就从容不迫、从善如流地将自身一贯的t贴备至、温和有礼展现的淋漓尽致。

  他记得他的口味,他把他ai吃的菜不经意转到他面前,他特地给他送回来画板画架,他给他买y按摩手掌,他柔声安抚他爆发的不稳定情绪,他耗尽耐心要他给他作画……还有那些似有若无的亲密举动……

  每一样,都让他招架不住。

  他不言不语,不正视他,躲着他,对他极尽寡漠,不愿领受他一分情、一个好意,可没有人知道,他的内心时时刻刻是有多么煎熬,就像此刻,躺在床上,漆黑的夜里,一切寂静可闻,他仿佛看到了自己早早建起地自以为坚固万分、刀枪不入的墙垒,距离分崩离析、土崩瓦解仅有咫尺之遥了。

  想哭都哭不出来,整个躯t都像是g涸了,血y、神经、力量统统离他远去。

  那是对自己深深的无力,由衷刻骨的挫败。

  人不能无底线无自尊的装傻一辈子,有些事,没人说透给你听,自己也透。

  就算他释怀了肖父的话,可,总有东西是不能释怀的。

  就算肖父说的一切都是假的,可每句话里透出的潜台词无一不是:他跟他,不、可、能。

  再假的话,却总能揭示点真的东西出来。

  脸上的泪流的安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