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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好，如今尘埃落定了。

  又消失了j日的冬青清遍一身疲惫后，出现在了宿窈面前。

  宿窈伏案抄书，听到动静抬头，却没像以往见他一样露出欣喜的表情，而是轻轻唤了一声：“冬青。”

  冬青的心沉了。

  “你和莫忧阁有关系是不是？”从秦越到秦昊，再到秦彧，甚至是秦朗，爹爹……宿窈想了j天，也大概猜到了冬青的身份。

  冬青竟是一步都走不动了，他只是看着宿窈，明明只有j步之遥，他却觉得远得不得了。

  完了，宿窈知道了。

  知道他其实不单纯，知道他其实不是好人，知道他其实坏透了。

  他做不到欺骗宿窈，面对她的问题，他只能沉默。

  宿窈朝他走过来，冬青下意识后退了一步。

  “冬青……”

  宿窈歪着头叫他，冬青不敢看她的眼睛，他们之间，只剩下一步了。

  他想逃，他怕宿窈说结束。

  冬青将目光停在书案上的宣纸上，眼底死寂一p，他哑声道：“如果我过的不够光明磊落，年年会不会后悔当年救下我？”

  他说出来了。

  可心情还是很沉重。

  沉默在他们俩之间蔓延开来，冬青面如死灰之际，宿窈开口了。

  “你是冬青吗？”

  “……”冬青闭了眼，“我不知道。”

  他是禇君延，他不是冬青。他不是禇君延，他是冬青。

  或者他谁也不是。

  他不配站在活在y光下的宿窈身边，他自卑得要命。

  宿窈声音一如既往的甜，她说：“没关系，我知道。”

  冬青迟疑p刻，还是看向了宿窈，什么意思？

  宿窈的眼睛亮亮的，像有无数闪耀的光，她笑得比冬日的暖y还要明媚。

  她向前走了一步，和冬青再没有距离。

  她抬手抱住了冬青，温柔地拍着他僵直的脊背。

  她把脸贴在冬青的x口，吐字清晰而温婉柔情。

  她说：“我ai你，所以我知道。”

  不管他是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