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msp;就像被妈妈骂了的小孩跑去踢路灯柱，除了能把自己的脚整痛点，毫无收益。

  唉！

  秦扬叹了口气。

  果然，做了僵尸就是够硬。

  我这么硬，钢铁侠都拧不弯，你一个区区一个影子有可能吗。

  “他，他没死？！”

  这下可炸了，那群没见过世面的乡巴佬都快跳起来，可能是太不可思议了，有人还拧了一下自己的脸，想看看是不是没睡醒。

  然后他们所有人围了起来，看他们的灼热的目光，似乎想拿他做人体实验。

  有几个女人特别过份，从他进了公寓开始变一直在捏他的身体，一边捏一边惊奇地喊着硬，怎么会这么硬，有个别开始脸红。

  秦扬心里大吼。

  你脸红个毛啊，我可是僵尸！

  这一晚是特殊的一晚，秦扬虽然古怪，而且没有说出什么有价值的东西，不过他们一致认为，血字是有解的，影子也有杀不了的人，只需要做到一个件事。

  成为一个硬汉，硬到影子拧不弯，他们就能离开公寓了。

  这是个天真的梦想，因为他们永远不可能硬，就算能硬，也不会像秦扬一样硬，因为人家是死神僵尸外加冥神级欧气。

  这天，也是口子裂开的一天。

  赵明终于愿意开口说话了，不过他把秦扬带到了一下极远的黑咖啡厅，这才敢开口说话：“赵思思的确我的女儿，不过...，不过她并不属于我。”

  “这么奇怪？”秦扬一愣。

  “是的，她是我生的，却不是我的孩子，因为她是属于它的...”

  说到这里，赵明双手抱头，脸掩进了手掌里面。

  “那个恶魔，通过我占有了小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