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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燃叹气,跳进陷阱的是谁?

  我也叹气。

  还用说?当然是我。

  如果是安燃,现在就轮不到我做这丢脸的小媳f状。

  我无辜,都不明白他为什么总这样?我明明义正辞严警告过他,心中只有安燃一个,一万个宁舒都比不上十分之一个安燃。

  说罢,自己也r麻得打个哆嗦。

  非常时期,要缓和安老大总是无端冒出的醋劲,只能夸张x宣告效忠,免得小命不保。

  君悦。

  我抬起头,大叫不妙。

  每次安燃露出正se,我的下场都不怎么妙。

  安燃说,对宁舒那种人,警告和挑衅没区别。

  我嗤鼻,他x格扭曲,也是我错?

  安燃说,对某些男人而言,追求和侵犯,等于一个词。

  他说,宁舒现在要的,是你的反应。你偏给他。

  我叹气。

  怪不得我越生气,那姓宁的越乐。

  不过现在最要紧的是推卸责任,还有引开安燃的注意力。

  安燃,我认真说,我对你的反应,比对宁舒的强烈一百万倍。

  安燃沉默下来。

  他一沉默,我就害怕。

  安燃,你又生气?我忐忑不安。

  安燃沉默了一会,没理会我,站起来走到办公桌,按下对讲键,找阿旗,吩咐一句,立即清空负层大厅。

  他把我带出办公室。

  从办公室到走廊,到电梯,到出电梯,他都一言不发。

  我脑子里蜜蜂开始嗡嗡乱飞,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忽然挨上一针,神经根根绷紧,扯得发疼。

  到了楼下,大厅已经清空。

  阿旗真了得,这个时候正是生意极好的,不知多少人ai来这里点小姐喝酒聊天,高兴就跳跳舞。

  顷刻之间,居然全被请出去。

  偌大的厅,沙发组椅全部空无一人,只有不少桌上还摆着残酒,偶然一桌,烟灰缸上横着一根的香烟,仍寥寥燃着。

  一进来,大门就被关上了。

  好像进了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