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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悦立下的誓言时,安燃也很痛苦。

  可是,尽管如此,安燃还是不能失去君悦。

  安燃对我,苦笑着说,君悦,每次你对我说,我不是你的安燃,我就好像死了一次。

  我终于领会什么是心疼到极点。

  恸哭起来。

  安燃,对不起,我模模糊糊地说:对不起,对不起……

  安燃说,别说对不起,我不需要道歉。

  他说,我只要你明白,不管我变成什么样子,你都不能不要我。

  他对我说,安燃是何君悦的,一生一世,只能是何君悦的。你明白吗?

  世上再没有这么动听的情话,就算听在死前一刻,也足以含笑而终。

  我哭得不可自制,眼泪滴在鲜血里面。

  我明白。

  我当然明白。

  在经历了那么多之后,不由我不明白。

  我知道他是如何一步步变到面目全非,从光明正大跌入黑暗,如何的痛彻心扉。

  我知道他有多么惊惶不安,当他不再是当初那个安燃。

  我经历过,在决定对证人下手时,那痛不yu生的恐惧,害怕被安燃发现的心虚,惶惶不可终日,时时刻刻,我只怕安燃闻到我手上的血腥味。

  这是绝望般的痛苦。

  他说的对。

  不管他是怎样的安燃,我是他的唯一。

  就如他,是我的唯一。

  敏儿,安燃迈动脚步,走向客厅,你明白了吗?

  他以一种令人安心的放心前进,走得异常沉着。

  一边走,一边对敏儿说话,轻柔的,很轻柔的说话,仿佛在安w心ai的情人。

  他说,你应该明白,没有何君悦,就没有安燃。

  他靠近一步,说,你杀了他,就是杀了我。

  他走得也很轻,宛如踏一曲忧伤真挚的舞步,极流畅。

  敏儿拿着枪的手颤抖得更厉害,她企图振作起来,把枪口抬了抬,对着我的头部,但安燃继续温柔地说,你不会这样做的。

  敏儿咬牙,我会。

  不会,安燃微笑,你不会伤害我。我从监狱逃出来那一天,奄奄一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