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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积极,只是寂寞,又无奈。
心理学和数学一样,是个环环相扣的东西,你明白那薄薄一本,就更多的厚厚一本。
我看了,可惜仍不明白。
越看,越觉得自己太笨。
那些枯燥的字眼,读起来味如嚼蜡,实在讨厌。
甚至晚上,快被清冷b到崩溃的时候,都不愿用它消磨时间。我宁愿去翻安燃的书柜,找那本《三国演义》,寥寥读上j句,嗅着残存的安燃的气味,发一个晚上的呆。
但白天不能如此,再头疼都好,还是要抱着那本该死的《犯罪心理学》琢磨。
林信变了另一个敏儿,只欠缺伶牙俐齿,每天按时来汇报一下,顺便问我,学得怎样?
每次被他问,我都觉得低人一等,但想到现在g活的其实是林信,所谓老大,大权早就旁落,得罪了他后患无穷,只好忍气吞声。
但偶尔我也会不甘心,不得不为自己辩解,抬头说,林信,就算是安燃,都不是一朝一夕学成个全才。你知道他没日没夜看那些书,学了多少年吗?
我不知道。林信反问,多少年?
这个不算刻薄的问题,不知为何,令我一阵惨痛的激灵。
我不做声了,低头装作看书。
办公室里沉默多时,林信才恢复公事公办的口气,问我,下午有空吗?要不去夜总会打个转,看一看?
我眼角也不抬,低声问,最近生意好吗?
当然好。林信叹气,光是宁舒那群小弟的账单,就不是个小数目,开的瓶瓶都是名酒,不是最红的小姐不要。
我惊诧,这么捧场?谁付帐?
林信苦笑,有拖无欠?赊帐。
那就是砸场了?
也不算,毕竟有签单。夜总会签单也是常事,只要以后客人肯一笔付帐就行。
看他那脸se,就知道对付帐这事信心不大。
我是什么都不懂的,何况事情可大可小,还是先请教一下老手,问林信,遇上这些事,道上怎么做?总不能就这么坐着。
一般做法,派个厉害的上门去,拿着账单,要求付帐。
我明白了,嗯,那你派,找个厉害的。
头顶一阵沉默。
不用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