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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燃说,你想知道,为什么不问?

  我一点也不想知道。

  争论这个问题,实在太白痴。

  我白痴也就算了,安燃又算怎么回事?

  我叹气。

  安燃问,你叹什么气?

  明白了,他一定是哪里不痛快,存心找我的茬。

  yu加之罪,何患无辞。

  我立即认罪,对不起,我不应该叹气。

  安燃站起来,步伐如大型猫科动物般优雅,落地无声,却很吓人。

  走到我身边,老虎钳子似的手握住我的手腕,猛然一扯。

  我闷哼一声,趔趄一下,身不由己随着他往外走。

  保镖们四处围过来,前前后后跟着,俨然如一个迅速向大门移动的强悍兵团。

  手腕被他抓得很痛,我咬着牙跟着他快疾的步子走,不知他忽然又发什么疯。

  到了大门,一排轿车停在那里,早有人打开车门等候。

  安燃把我甩进其中一辆车的后座,自己坐进来时,随手把门重重关上。

  粗鲁的关门声,让聋子都能知道安老大正心情不好。

  我还没坐稳,他已经压了过来,把我往软绵绵的车椅坐垫上按,问我,是不是觉得我y晴不定?

  我又不由自主暗赞他的心理学造诣。

  别人心里的念头,他总能准确猜中。

  但此刻覆在我身上的男人,凶狠如一只饥饿兼f情的猛虎,黑眸尽头渗出暴戾狠毒,谁敢不怕死地点头,说一个是字?

  死无葬身之地的惨景可能就在眼前,说不可怕,是不可能的。

  我屏息,闭上眼睛,扮驯f状。

  可惜他像猛虎,不像狗熊,不然我会扮尸t。

  据说狗熊从不吃死物,曾经有人用这个方法从绝境中侥幸逃生。

  安燃冷笑,不用扮可怜。君悦,你想保护自己,告诉你一个最好的方法不要惹ao我。

  千古奇冤。

  谁想惹ao一个恶魔?

  连我自己,也十分好奇哪里惹到他。

  我睁开眼看他,他眼神骤然凶狠,竟似不知何故暴怒,沉声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