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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燃问,吃过了?

  我点头。

  他又问,洗澡了?

  我点头。

  他扯开一个笑容,脱衣f,躺到床上。

  漫不经心的驱使,极端伤人。

  我心脏隐隐跳得生疼,缓缓抬手,隔着薄薄睡衣,按在心窝上。

  我说,安燃,我今天又做错了什么?

  你要快意,我卑躬屈膝,展览人前,彻底配合。

  你说的话,我一个字不驳。

  能屈f的,我都统统屈f。

  人心怎可如此不足?

  安燃说,你今天没做错什么。

  那我就不应该受惩罚?

  安燃好笑地问,我叫你上c,是惩罚你?

  我斗胆开口,你扪心自问,到底是不是惩罚。

  我不知道什么地方令他觉得开心。

  他笑起来,笑得痛快了,才慢慢露出正容,给我答案,君悦,我叫你上c,只因为那是你唯一的用处。

  我本以为我的荣辱尊严,已经全部扔进垃圾桶。

  听他一言,才知道残留的碎p仍在,刺得我血淋淋。

  他看着我五指收紧,死死抓着睡衣面料,问,或者你尚有其它连我都不知道的用处?

  言辞当耳光来使,打得我眼冒金星。

  我说不出一个字。

  对,一个宇也说不出。

  没什么,可以说出我心中的凄惶恐惧。

  我第一次,发现过去的安燃和现在的安燃,居然还有共通点:

  不记得是当年第j次惹怒安然,他说,君悦,你活了这些年,除了轻狂放任,享乐惹祸,还有什么?你自己说,这个样子,长大后有什么用处?

  如此罕见的严词厉se,大伤我心。

  我愤愤不平,向大哥诉苦,大哥说,安燃既然不懂进退,换个伶俐点的跟着你好了。

  这个所谓的安w,比不安w更糟。

  当晚我借酒浇愁,喝到中途,被安燃拦着,抱我出酒吧。

  我不肯上车,说,反正我一无是处,不要你管我死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