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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通了,我伤了她,没和她结婚,她说我不ai她,我反驳不出来,我是不ai她,可我ai谁?”周何生撒酒疯一样地发泄心中的话,顿了顿又接着说:“我倒真ai一个人了,可他又不理我,他和胡碧玫玩感情游戏也不愿意理我……我喜欢上男人了,我是不是变t啊,可我就喜欢上他了,看不到他就难受,看他跟别人在一起更难受,我认当变t还不行吗?可他不理我,他不理我……”

  这串话说的很齐整,倒不象醉话,更象是在心里想了无数遍,早成了形,只是没有爆发的心里话。

  顾远晨听地簇眉沉默,他心里隐隐的疼痛,难忍地低声说:“为什么要说这个,你这是害自己,可我不想害你。”

  但“远晨,远晨,远晨……”,一声声仿若叫到他的疼痛处,摧毁着牢固的围墙,他也是黑暗中飞扑的蛾,那么渴望光明,渴望热量,渴望ai,虽然注定孤苦,可摆在面前的真心,该去抓牢还是放弃?该珍惜每刻还是为永恒拒不触碰?

  顾远晨的指尖伸展又收回,再伸展再收回,他犹豫了很久很久,却终于站起身到厕所接了一杯冷水。

  哗地冰冷的水都浇到周何生脸上,惊地他一弹跳,酒自然醒了大半,人也捧着乱成一团的糨糊脑袋晃荡着强自清醒。

  “远晨,你怎么……我……”周何生看到站在面前的顾远晨,才渐渐回想起一些模糊p段。

  “啊,是我把你拉来的吧,真不好意思。我,我没做什么吧?”周何生获得被浇水的待遇,一心恐怕自己和上次一样失去理智强做了什么,才让顾远晨把他泼醒。

  顾远晨摇了摇头,他把杯子放到茶j上,突然说:“记得上次我来找你喝酒吗?是因为我在报纸上看到宛晴订婚的消息。”

  “宛晴?就是和鼎升公司的经理订婚的那个nv孩?”

  “是的,宛晴是我大学的同学,同校不同班。我父母死的并不光彩,从小因为出身我很少与人j往,也没人愿意与我接近。可宛晴不同,她待我既没有厌恶也没有怜悯,是真的把我当成一个平等的朋友,就这么一来二去,我们相ai了。只是我没想到她家是个大家族,祖上遗产丰厚,这一代又只有她一个人继承,所以我和她想在一起根本是痴心妄想。”

  周何生看到他黯然下去的眉目,忍不住问道:“那么你被开除也和这件事有关吗?”

  顾远晨抬起眼望着他,稍有惊讶道:“这你也知道?”

  周何生从茶jchou屉里把报纸取出来,大字的标题还历历在目,“大学生s扰nv同学被开除,身世不堪对其影响巨大”,只是照p的位置被剪刀剪出一块长方形的空白。见顾远晨奇怪的盯着那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