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吗？”栗川问。

  “痛……”完芷晴连忙点点头，泪眼朦胧地看着栗川，乞求栗川能够放过她，

  “痛就对了，就怕你不痛。”结果栗川并没有因为完芷晴的乞求而停下。

  肩头的肉被栗川一点一点地挖了出来，鲜血从伤口中不断地涌出。

  完芷晴的脸色越来越苍白，好几次她都已经快要疼晕过去，结果栗川不知道让她闻了什么东西，她此时的意识分外清醒，甚至能够清晰地感觉到栗川手中的手术刀是如何割开她的肌肉。

  “玩够了就做正事。”戚泽殇此时坐在老板椅上，面无表情地看着搁在电脑桌旁的相片，相片上靓丽的女子笑得一脸幸福。

  “急什么，我都还没玩够。”虽然嘴上这样说着，栗川还是将完芷晴肩头的手术刀给拔了出来。

  顺带为完芷晴的伤口止了血。

  就在完芷晴以为一切都结束了的时候，栗川的手突然抚上了她的眼睛。

  完芷晴不安地闭着双眼，栗川的手指格外地冰凉。

  “真是可怜呐，以后就再也看不见咯。”栗川的话让完芷晴心头一凉，完芷晴还没来得及说什么，眼睛突然一痛。

  如果此时有人站在完芷晴面前，那一定能看见栗川拿着手术刀，直接刺穿了完芷晴的眼皮，狠狠地扎进了完芷晴的眼球内。

  “我说，你这样会不会太残忍了？”无视了完芷晴痛苦的尖叫，栗川转头看向戚泽殇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