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她不会连自己喝了太多避子汤都不知道吧？

  可穆一念也是多少听说了些关于督军府那些女人间的明争暗斗了，这有些话她还是不明说的好。

  短暂的沉默被八姨太打破，她握住穆一念的手，“夫人，我是不是这辈子都生不了孩子了？”

  穆一念看着八姨太，“您怎么会这么问？”

  这八姨太才红着眼睛说了她自己的心酸史，“我出身不好，进了督军府后总是被大太太和其他几位姐姐欺负，滑了两次胎了，可我后来再也没怀上过孩子，去年的时候，我去洋人街的医官看了杨大夫，人家说我……”

  八姨太已经快要哭了，抬手捂住嘴巴说不下去了。

  穆一念蹙眉，须臾便拍了拍八姨太的手背，“八姨娘不要难过，慢慢说，我得知道您的病情、病因才可以对症下药。”

  八姨太擦了把眼泪说，“西医的大夫说我长期服用避孕药，可我根本就没吃药啊？后来，我又偷偷去找了我乡下娘家附近的老中医问了，老中医说我的确是常年服用避子汤……可我真的不知道啊……”

  穆一念真的是不知道说什么了，这督军府的水果真是够深的，他们穆家几位姨娘虽然说也整天鸡飞狗跳的闹腾，但是在这子嗣上好像没有相互伤害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