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如死灰。

  “不过……我在想，像苏楠那种家财万贯的人，他用手机的话应该不至于还需要用手机套吧……”

  这句话倒是提醒了郑凯，同时也让他更加的生起了一丝绝望。仔细想想，赵芬说的确实没有错，一个带有蝴蝶图案的手机套，听上去就有些低龄化，苏楠虽然有点儿娘炮，可要说一个堂堂富二代用这种手机套确实可能性不大。

  自打听到黄雄说出的那个唯一的线索之后，自己一时都有些急糊涂了，居然连这么简单的道理都忽视掉了。

  只是，黄雄在被催眠想起那天晚上遭遇的事情的时候，明明已经很明确的说出带头的人有一个这样的手机套啊。

  本以为能从赵芬这里得到关于苏楠的蛛丝马迹，没想到线索到这里还是断了，一时间，郑凯的心情低落到了极致。

  难道自己注定还是扳不倒苏楠？要让他继续逍遥法外了吗？

  “郑医生，你要是没有什么别的事的话，我还是回教室里去了，这里的学生们比较调皮，晚自习如果没有老师坐堂的话，教室里会吵成一锅粥的。”

  看见郑开神色有些恍惚，赵芬也轻轻地叹了口气，有些爱莫能助，轻轻地说了一句之后，转身踩着高跟鞋朝着游泳馆的门口走去了。告别赵芬之后，郑凯有些垂头丧气的回到游泳池旁，情绪很是低落，一时间心里没有了任何的头绪。

  按照之前文萱所说的，即使用催眠的办法也已经不太可能再次进入黄雄那段恐惧的记忆中，也就是说，关于那天行凶杀手的带头者，不太可能再出现有价值的发现，要是自己再把黄雄身体上的毛病也治好了，以黄雄这个大老粗的尿性，肯定不会不会再追究这件事情。下次再要找到一个能扳倒苏楠的机会，恐怕就不知何年何月了。

  事情陷入了僵局。

  沉思间，时间不知不觉飞快过去，直到郑凯的耳边传来一阵长长的尖利的口哨声，思绪再被打断。

  泳池里的女生们纷纷从水里爬了上来，到泳池边上排成队伍集合了。

  郑凯这才意识到训练课的时间已经到了，高瘦的女教练训完话之后，队伍解散，女生们三三两两的朝着更衣室的方向走去。

  “郑教练，今天的训练课已经结束了，你也早点回去休息吧。”

  解散完学生之后，女教练走了过来，一边还在四周瞄了瞄，“咦，赵老师今天没有过来吗？不是说好了？”

  “哦，她都已经走了。”

  郑凯轻轻地说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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