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七章 受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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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什么?”唐曼蓦地感觉到一丝委屈,拦住他,咬着嘴唇问道。

  “我从不过生辰。”宗海宁身子僵硬,紧紧地攥着拳头。

  生辰。

  于他来说即是诅咒,生命中第一次过生辰,他失去了馨儿;第二次过生辰,又差点失去了振儿,或许,他生来就是个诅咒。

  门碰得一声关上了,留下一室冰冷。

  唐曼除了莫名其妙,心中说不出的堵得慌,眨了眨眼睛,看着桌上她戏文,往日她看的高兴,今儿却异常刺眼。

  雨湿寒梢,泪染龙袍,不肯相饶。

  共隔一树梧桐直滴到晓。

  七月七日长生殿。

  唐曼不禁苦笑,捧着真心被人无视的滋味真心难受,唐曼,你怎么了?唐曼的手狠狠地砸向床榻,赌气的扯过被子蒙在头上。

  一夜无眠。

  第二日,唐曼顶着大大的黑眼圈去吃早饭,宗海宁更是一身酒气坐在早餐桌上,连芙儿都大喊着爹爹臭臭躲开了,唐曼冷着脸沉默的吃着早餐,宗海宁几次欲言又止,神色复杂,警告道,“这几日外面不太平,你和孩子们不要出去。”

  “不劳烦知县大人操心。”唐曼梗着脖子,狠狠地戳着饭,算她好心被当做驴肝肺。

  “你——”宗海宁被顶的说不出话来。

  “贼人看不上你那丑样子的。”小孩儿睨着眼睛,故作成熟,凉凉道。

  “哼,小心我揍你。”唐曼用力的戳着饭碗,父子两个一样讨人厌的德行。

  她怎么了?

  宗振诧异的用眼神询问宗海宁,却发现宗海宁根本就没有搭理自己。

  唐曼吃完饭将芙儿和小宗振交给奶娘后想去看看布庄,就带着夜青出门了。

  没想到,刚刚走出门口不远,唐曼只闻到一阵刺鼻的味道和夜青惊恐的大叫,就软软的晕倒了。

  妈的,流年不利啊!

  夜青惊恐的眼见着夫人光天化日的被黑衣人劫走了,一转眼就不见人影,又气又急,跑回府邸,上气不接下气的哭着喊,“爷,夫人被劫走了。”

  “你说什么?”宗海宁霍的站起身,脸色变得极为难看,浑身散发出危险气息,“在哪劫走的?”

  “你的死的?眼看着她被抓走?”宗振一脸怒气,抓起手中的东西就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