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这么蠢地爱一个人,一生一次就够了(1)
�,偷偷看望她,可是,这样近地守在她身边,只有在梦里了。

  他握着她的手,又伸手去摸她的脸,小心翼翼地,生怕惊醒她。

  这些年,他只要想到她还在痛苦,他就恨自己,恨自己不够强大,为了发泄这种恨,他几乎自虐一般地对待自己。

  不论严寒还是酷暑,他每天清晨四点起床,进行跑步、俯卧撑、拳击等各种体能训练,冬日裸泳,夏日长跑,从无间断。白天,做大量的功课,暗地里搜集资料,经营自己的人脉和整合资源,做投资、运营。

  这一次,他要的是万无一失,一击必中。

  对纪念,他从不试图去忘记,哪怕再痛苦也不愿放下。有时候,痛苦和折磨也是另一种快乐的方式。余下的一生,他都准备这样过。

  天快亮时,他站了起来,腿蹲麻了,过了好一会儿才恢复知觉,他替她掖了掖被子,俯身亲吻她的额头,许久,才恋恋不舍地离开。

  打开门时,又回头看了她一眼,然后狠狠心走出去。

  林喜儿一夜没睡,坐在沙发上等他。

  窗外,天光乍破,一点点亮光照进来,房间里光线并不充足,但足够看清对方的脸,两张充满倦意的脸。

  “说吧。”林喜儿转身看着他。

  “四年前,我在公园被人打劫,同一时刻,家里被偷窃,你都记得吧。”谈宗熠把身体向后挪了挪。

  “到死都不会忘。”林喜儿恶狠狠地说。

  算起来,她与纪念真是一对难姐难妹。

  她先失去了乐言,然后,纪念紧跟着失去了able。

  大四上学期,林喜儿与乐言恋爱的事被家里人知道了,林政南强烈地反对他们在一起,为此,甚至把她关在了家里。

  可她哪是容易屈服的人?为了能够逃出去,她用吹风机砸破了卫生间的窗户。然而正当她要朝下跳时,她爸爸林政南出现了,半拖半抱将她拽了下来,她不服,还要继续跳,又哭又闹恨不得把整个家都给掀翻。

  林政南气极了,生平第一次对她动了手。

  那一巴掌很重,打得她整个脑袋都嗡嗡作响,她愣了半天才反应过来,林妈妈在一旁捂着嘴哭。

  林政南望着被自己打蒙了的女儿叹了口气:“走,我送你去见他。”

  她难以置信地望着自己的父亲,以为自己被打得出现了幻听。他送自己去见乐言,怎么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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