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头抓着扶手，三两下的爬上去。

  何孝义让人把行李放好，见湛可可爬楼梯的笨拙模样，担心她摔着，跟在她身后不时扶她。

  几人上飞机，时间还早，不到九点。

  “爸爸，大鸟什么时候飞呀？”

  湛可可坐在特制的儿童安全椅里，湛廉时给她系安全带。

  “九点。”

  “九点？现在几点啦？”

  小丫头赶忙看自己手上的电话手表，啊的一声，“爸爸，八点五十一了！”

  “嗯，睡一觉，到国内吃午餐。”

  湛廉时手在湛可可面前的桌上一按，桌子分拆组合，下面吃的，玩的，全部浮上来，摆在湛可可面前。

  “哇！好神奇呀！”

  湛可可眼睛睁大，注意力完全被转移。

  湛廉时坐到湛可可对面，“自己玩。”

  “嗯！”

  湛可可眼睛落在桌上的玩具上，都没看湛廉时了。

  宓宁看小丫头这模样，笑着摇头。

  有新玩具，小丫头便什么都忘记了。

  湛廉时侧身，给宓宁系安全带，宓宁低头，“我自己来。”

  她手落在他手上，湛廉时握住她的手，“坐好。”

  这话，似在对湛可可说。

  宓宁无奈，嘴角却忍不住上扬。

  飞机在九点准时起飞，轰隆隆的，米兰这个城市在宓宁眼里逐渐变小。

  蓝天白云，转眼离自己很近，近到触手可及。

  回国。

  她们回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