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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刚才说的一点都没错。他们的力量被压制，连道法都腐朽凋零。全盛时期的力量万不存一。之所以还有这样的战力，完全是以为那个时代的力量体系与现在截然不同。”

  太上玲珑仙塔缓缓解释道。这么耐心给方渊“扫盲”，可是十分少见。

  “关键在于他们吟唱的咒语！”

  方渊眉头一皱，脑海中突然闪过一个影像，接着惊呼道。

  “降神术！”

  “你竟然见过降神术！”太上玲珑仙塔惊讶。“不错，与降神术类似，他们的力量并非源自自身。”

  在试炼之地，那片蛮荒之地，方渊曾经与地狱一族的悍魔交手，他们诡异的战斗方式，给他留下了深刻的印象。特别是降神术，神妙不已。完全不同于人族道法的修炼体系。

  沟通灵魂之力，将族中强者的力量加持己身，跨越了时空的距离，短时间内获得超越自身几倍甚至几十倍的力量。

  当时给方渊几人造成了莫大的麻烦，若不是后来机缘巧合，指不定当日他早已葬身于试炼之地。

  “若是这样，岂不是简单多了？”方渊笑道。既然看透了他们力量的本质，只要找到破解之法，打败他们自然是轻而易举了。

  知识就是力量！

  这话说的一点都没错。几句话点破了光人们力量的根源。对应施展法术，打败他们的可能大大增加。太上玲珑仙塔虽强，但真正宝贵的是他漫长岁月以来积累的知识。他就是一部活着的历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