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 噩耗
��景辞抱怨道:“你孵小鸡呢?把我压得死死的做什么?下巴别磕我胸口上,疼呢。”

  陆焉的呼吸从急促转为平稳,仍旧闭着眼,似乎极为享受,深呼吸,嗅着她颈间女儿香,无酒已入梦,轻哼道:“担心了?”

  景辞坦然,“嗯,你方才真是吓人。”

  陆焉吻着她,细碎的缠绵着,“心肝儿…………阿爹恨不能活吞了你…………”

  景辞下意识地向后躲,推一推他说:“你别这样,我害怕…………”

  “怕什么?”他稍稍抬起上身,腰下却再向前,猛地一挺,胯骨撞上她娇娇软软的小腹,手撑在耳旁,撑出二人之间狭窄空间。

  头低着,对着她仰躺着的脸,“娇娇怕什么?嗯?同阿爹说说…………”

  “怕你像上回那样…………那我可再也不搭理你了…………”她耳根发热,索性捂住脸不看他。

  他隔着一双细白如玉的手亲吻她,抱紧了低语道:“娇娇,我怎么舍得…………”

  第二日醒来时,她仍是正正经经地睡在枕上,被子睡衣都安好,身边人已不知去向,杨柳儿与木棉担起了半夏白苏的活,服侍她起床更衣,她吵着闹着让杨柳儿从箱底里翻出一件簇新的水田衣来,一块块拼接的花布穿在身上,拼一块多一块,说不出的新奇。

  她在家中见大夫人穿过,长辈们嫌弃这衣裳上不得台面,碰都不让碰,大夫人那件颜色更暗,不如这一件鲜嫩可爱,穿在身上,不知是堕马髻妩媚,还是因珠钗娇柔,莫名衬出一股琵琶巷里的风尘味,不过谁也没敢说,直等到陆焉从宫里回来,拎着她回房,从头到脚换过一身才肯放她出门。

  屋子里一个硬扯着不让,一个索性撕开了扔远,景辞望着那两块破布生气,“你这人…………就不能让我在屋子里穿着玩儿么?”

  “不许!”他挑上一件石榴红褙子,月牙白上衣给她换上,“这衣裳远看着不知是几时偷溜进府的乞儿,近看是员外家老夫人,你穿这个作甚。”

  “你管得可忒宽。”

  “我看你就缺人管着。”

  这厢火药味浓烈呛鼻,外头杨柳儿突然间敲门,说春山公公有话要回。景辞瞪他一眼,转过身藏进多宝阁后头,春山弓着腰进门来说:“义父,国公府有人来,说是…………”

  “说——”

  “哎,说是前线来的消息,大少爷中了埋伏,人…………没了!”

  春山的话说完,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