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是自己的儿子。

  事后，钟大山还抹掉了关于钟阿灵在凉国的所有痕迹，除了老国王，所有和钟阿灵关系近的人都被他杀了。

  他还毁了钟阿灵所有的遗照，只为了让这个女人从凉国彻底消失。

  想到过去种种，老国王一直心痛不已。

  他胸膛的怀表里，还镶嵌着女儿未出嫁前的照片，这大概是这个世界钟阿灵唯一一张照片了，从女儿死后，老爷子一直疑根深重，不肯把这张照片拿出来，怕被有心人再次毁掉，那样的话，他最后的念想都没有了。

  今儿愿意拿出来，是因为不久的刚才，程玉然拿过来了一张关于安书瑶的照片。

  这张照片是程玉然偷拍的。

  她为了搞清楚钟袅袅现在都在和谁打交道，所以便把钟天磊抓来的这一堆人挨个进行调查，只是当她调查到安书瑶这里时候，远远的看到安书瑶这张脸，她简直惊愕。

  钟阿灵出事已经是十几年前的事情了，当时钟天磊和钟天成都还小，钟袅袅也还在她肚子里。

  整个凉国，见过钟阿灵的人都已经被钟大山清理的差不多了，就宛若这个人根本不存在一样。

  知道钟阿灵长相的人，除了老国王和国家的一些养在家里的元老，大概就只剩下程玉然。

  当她看到安书瑶的时候，她整个人都懵了。

  这个女孩子，不过二十几岁，可是那张脸，却和当初的钟阿灵长的一模一样。

  程玉然默默猜测这肯定是大姐遗落在人间的女儿，想着这应该是她和袅袅翻身的唯一机会，便偷拍了安书瑶的照片，直接拿到老爷子面前。

  果然，老国王看到，激动不已，看着女儿和安书瑶照片的对比，眼泪一把鼻涕一把。

  “爸，您和天成天磊说话的时候，我可以先走吗？我不想让那个两个孩子知道我有参与这件事，您知道，天磊他其实一直……”

  剩下的话，程玉然不好说的太直接，老爷子自然都懂，擦了擦眼泪，点头，“你就去后面躲着吧，不用走，正好帮我看看，那到底是不是阿灵的孩子。”

  “是。”

  程玉然听话的退到了里间。

  不一会儿，钟天成和钟天磊便一起来到了万年殿。

  俩人见到老爷子，都是无比的恭敬，颔首齐声道：“爷爷，您找我们？”

  “嗯。”老爷子不着痕迹的收起了安书瑶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