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雨涧也拉着唐很甜往外走，上了车后，唐很甜终于忍不住了，问：“萧雨涧，你跟我说我实话，卓启明到底怎么了？刚才那个家政阿姨说的东家和卓启明是一个人吗？”

  “现在还不确定。”萧雨涧说，以警方掌握的现有证据来看，要把两个人画上等号还缺乏有力的证据支撑。

  据他猜测，之所以带走所有纺织用品，很可能是因为上面会沾染上头发毛屑，而这些东西都可以用来做dna的，而浓烈的消毒水味，恐怕是为了消除某些味道，例如血腥味，或者是被是用来擦拭家具表面，这样家具上就不会留下任何指纹。

  所以想要查明那个失踪女人的身份非常困难。

  但是萧雨涧为警方提供了非常有利的证据。

  二十年前卓启明消失的时候带走了所有照片，但是他漏了一样东西，那就是当初他入职萧氏时，曾提供过照片！

  而且萧雨涧近期刚刚见过卓启明，卓启明为了让自己更加贴近女性这个角色做了整容微调，萧雨涧做的那幅男性模拟画像和当年卓启明虽然有点出入，但对比后可以肯定是一个人，而那个家政阿姨做的画像，和萧雨涧做出的竟然如出一辙！

  但是就算如此，对方做的那么滴水不漏，估计警察一时半会很难证明这两个人是同一个人。

  另一方面，萧雨涧不想让唐很甜接触太多，所以没有把全部真实情况告诉唐很甜。

  但他这么说也完全没有错。

  “我刚才只是看了一眼，可能是我太敏感了。”

  想来也不太可能，一个是男人，一个是女人，完全不同的性别，怎么可能是一个人嘛。

  但唐很甜还是有点不放心，她忽然问：“萧雨涧，之后你有再见过卓启明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