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老大是幸灾乐祸，只出姿势不出力，其他人又不敢拦他，只能由爷上。他虽然受了伤，但疯癫之下力道挺大，爷费了好大劲才把他弄回诚亲王府去。”

  “爷身上的血迹就是他的，他挣扎的时候伤口裂开，流了不少血，爷当时拉着他，制止他发疯，于是这血迹就沾染到爷身上了。”

  他说着低头瞧了眼胸前的血迹，今日他穿的是暗红色长袍，血迹印在上面用肉眼很难察觉，可果儿鼻子灵，只靠近他就闻出来了。

  他皱了皱眉，“这衣服待会儿给烧了。”

  果儿应好，然后哼了一声，抬手拍了下炕桌，“活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