浮生长恨欢娱少。(七)
,就在数九寒天,带着她,屡屡往孙医生的院子跑。

  孙医生早期丧妻,没有子女,一个人住,看到君知萧和云深,总是欢喜地邀请他们进屋,给他们备下暖暖的茶水。

  那段时光,云深想起来的时候,都觉得倾城无比。

  “一样又能怎么样呢?过去的事情,都已经过去了。”她叹了一声,摇摇头,脸色苍白如纸。

  在颠沛流离的时候,她经常难过,觉得胸口痛得几乎喘不过气来,却怎么也哭不出来,那才是最痛不过的。1

  君知萧算算时间,云深也该包扎好了,他才去了顾客诊室,进去的时候,孙医生正在收拾工具,君知萧找了找,就是没看到云深,不由地心咯噔了一下。

  “孙伯,深深呢?”君知萧问得有些急,总觉得有些的不安心,云深有伤在身,能去哪里呢?

  孙医生抬起头来,缓缓地脱掉手里的手套,对着君知萧笑了笑,看出了他的着急:“她走了,我让护士扶着她坐车回去了。”

  君知萧的脸色变了变:“孙伯,她还不能走路,你怎么能让她走了呢?”说完转身就要走,却被孙医生给叫住了。

  “她说你暂时不要去找她。”

  孙医生想起云深走的时候托他带给君知萧的话,不要去找她,话说得隐晦,但是他可以听出坚定。

  君知萧的脚步停顿了下来,有些不可置信地回头问孙医生:“为什么?”

  似乎深爱的人都犯着同一个错误,就是太容易被一些简单的事情搞得疑惑不已,或许是明明就知道答案的,却不愿意接受。

  孙医生做到办公桌后后面,似乎在思考,沉吟了一下之后,才淡淡地开口:“她需要时间吧。”看见君知萧的脸色很不好看,他又补上了一句:“你也别太忧心,我看得出来,那姑娘对你还是有感情的,她想开了就好了。”

  有些事情,就是一个结,如果能打开了,就会万事如意,如果打不开,就会停留在那个卡点上。

  君知萧知道云深执拗的性格,总是生怕他的一个不经心,她又要逃开了去,天涯海角,他都找不到。

  一向自信深沉的男人苦笑了一下,抿唇轻声说:“但愿如此吧。”声音惆怅如呓语,说是对孙医生说,还不如说是,自己喃喃自语的一个希望。

  纪柏然出了手术室不久就醒来了,脑后勺封了八针,男人就干脆叫人来把他的头发剪成寸头,刚毅的男人剪了平头后,更添了一份的霸气和邪猊。

  纪柏然看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