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无关紧要的事情
br />   死寂的温柔被谁埋葬在记忆久远的地方,十七岁的沉沦,是否也曾试着提前打烊

  黑色,潮水来来回回赶了多少趟,赶在青黄不接的年纪,应接不暇

  赌上了草青色的敏感,猫和冬天,街道像命运无解的方程

  枯萎的向阳花向着灵魂的另一半,没日没夜地,流浪

  像是从泥土里冒出来,沮丧,一步步感到彷徨

  似乎永远对破壳的死亡,无比向往

  作孽的四月留下了一地灿烂,是谁盲目地迎接,没有焦距的目光

  充沛的雨水将调匀的鹅蛋黄,一次次无情地打散

  一味地浇灌,浇灌栀子花的念想,玩野了的心,是否还来得及补妆

  年久失修的感情失去了金属的厚重感,像朦胧的夜色,从焦灼走向溃烂

  猜不透的永远是刺痛的夜里,涣散的眼神

  最后一幕或许应该留着,留着改写出轨的人生

  血肉模糊,字眼里里外外都渗透着,渗透着抢眼的血红色

  咬着白色的影子,一连串慢半拍的镜头

  堕落的世界,一上一下都是收拾过的烦恼

  望着青春的侧脸,捕捉末日的急躁,仿佛灵魂,被摊在水中

  曾经让谁大跌眼镜的念头,或许不该是现在这么冷飕飕的遑论

  后脑勺吊着三轮车,迫不及待要敲响了,敲响来自另一个世界的警钟

  幸福像灾难一样,哪一刻不是羽毛的形状,即使放空了幻想,后天也要出远门

  有一顿没一顿,日子被赤裸裸地搭讪,谁曾想,隔壁的喧嚣还在,打着铃铛

  卖弄风骚,夜色也赔不起这打折的勾当,像一两件挂架的衣服远离了,远离了眼底,破旧的老弄堂

  无聊,夜色一荡又一荡,围绕着烟圈,久违的真实感

  芦苇荡里漂浮着,成色鲜艳的人生,稍稍偏过身子,凑上了眼底的尴尬

  涨水,感情拖着繁琐灰白,漫过了不一样的蓝

  是谁错过了季节回头的地方,连累谁遭受空洞的眼神,暴力殴打

  沉沦,黑夜究竟死守着多少欲望,像个变态的文盲

  过往种种,仿佛还时不时从意识形态,堕落到了近视的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