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一时的冲动可能带来的是一生的悔恨
emsp;其实幸福也不难,就看自己如何看待,被认可其实就是一种幸福呀。

  沈庆权割了一截交给丁琳后,又小心翼翼用蛇皮口袋套好,放回到小瓦房里,转身出来加入吴勇整理房间的行动中。

  两个男人边聊边继续整理房间,倒也轻松,却苦了这边的丁琳,清洗那块腊肉,就弄得她香汗都溢出来,最后在吴勇的指导下,削了发黄的外层,清洗了三四遍,终于弄好放在铁锅里煮着,忙其他菜品了。

  此时的丁琳俨然已农村家庭主妇,那秀丽的身影在屋内闪来闪去,于沈庆权而言,此时的丁琳就像一只飞舞的彩蝶,甜美的言语,就是林间悦耳的百灵,给这寂静的小屋增添了无限生机。

  他有意无意看向丁琳,神情忽而欣喜、忽而沮丧。他不自觉的想起了七仙女的故事,眼前的丁琳仿佛就是神话故事里的天上七仙女下凡,遗憾的是自己不可能是董永。

  此时此景,沈庆权想起妻子肖桂兰,那个被自己打跑的女人,本是幸福家,最终却妻离子散,他鼻子一酸,眼中挤出了一滴苦涩的浊泪,径自朝屋外走去,这泪水就像腌肉的盐水,不倾倒出眼眶,定会苦涩不已。

  这一切,傍边的吴勇全看在眼里,他没有言语,他知道丁琳很自然的表现,却强烈触动了沈庆权心底的伤痛,掀起了他对往事的回忆。

  沈庆权转悠到菜园边,那已成为一种习惯,只要回家见不到妻子的踪影,那准是在菜园里,几乎每一次都不会错。菜园依旧在,却再没有了那熟悉的、给人悠然温暖的身影,奇迹也并没有发生,菜园依然是菜园,园中空无一人。

  他用袖口接住飞落的泪水,顺势无奈地坐在菜园的土埂上,掏出旱烟锅,卷了一根旱烟点燃。这旱烟因妻子讨厌本是没有吸了,可妻子出走后,面对无尽的寂寞,他又重新拾起,让叭叭的吸烟声与他日日作伴。

  就像挂着的腊肉,有的生蛆了,他也懒得管,就让那些白嫩的小东西尽情享用,看到数以千计的白蛆忙碌蠕动,发出沙沙的响声,仿佛这屋子多了一些生机,不在空荡,倒也可以作伴,否则一到夜里只能听到自己的呼吸声。

  他目光呆呆地望向山外,伴着旱烟锅里冒出的似有似无的青烟,陷入了无尽的沉思……

  他本有个幸福的家庭,有勤劳的妻子和可爱的儿子,可这一切因为自己染上了毒瘾而彻底改变。

  一次,几个朋友在一起玩,他们要打麻将,结果三缺一,朋友再三邀请沈庆权补上,从未玩过麻将的沈庆权因为好奇,现学现用加入了“麻友”团队,也许是牌和新手,内心毫无指望的沈庆权当晚竟然赢得了几百元,就是这几百元,使他在赌博的道路上愈走愈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