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缺少些证据，我想把一切查明白之后，再禀告老......老主人的......哎，不过做下属的，终究是办事不力，让主人心急了，是我的罪过，我的罪过......”

  海大富跪了下来，向南方磕了几个响头，隔空给老顺治赔罪。

  蓦的，他忽然想起了什么，“等等，小春子！你刚刚说......老主人心急了？？难道说......是大限......”

  “嘘——”王旭示意他噤声，不置可否。

  反正这是你自己瞎脑补的，我可什么都没说啊。

  而王旭这种不置可否藏着掖着的表情，让海大富对于自己的猜测更加确信，不由心中一颤，面露悲色。

  不过，他很快收拾心情，对王旭道：“既......既然老主人等不及了，那就请使者回去禀告，海大富只需再有一个月，就能将四十二章经取得。同时，董鄂妃的死，奴才也一定会给老主人一个交代。”

  “不必了。”王旭摆摆手，“我既然已经来了，就是要彻底接手董鄂妃的事。我二人分工合作，四十二章经的事你来做，董鄂妃的死因，交给我就行！”

  “这......”海大富皱了皱眉，他为了追查这件事，在宫中任劳任怨苦心经营了几十年，马上就要收网了，王旭却来了......

  任谁在任务快完成的时候被人接盘，心里都不会舒服。不过他对顺治非常忠心，也没有直接拒绝，只是话锋一转，问道：“此事暂且不说。我还不知道如何称呼你呢。”

  “既然是混入宫里，真名当然没必要用。那就继续叫我小春子吧。”

  “好。”海大富点点头，脸上带着阴狠的笑容，“不过有一件事情，还请使者勿怪。”

  王旭疑惑道：“什么事？”

  海大富微笑道：“虽然你的身份不成问题。但为了保险起见......”

  他没有说完，只是扬起手，作出准备动手的态势。

  王旭心中一惊，语气转冷，“你还是不信我？”

  “不是不信，”海大富嘿然一笑，“只是这卧底宫中的事情，本就是把脑袋别在裤腰带上的。如果使者没有保命的能力，那与其死在任务中暴露了我的存在，不如......”

  顿了顿，声音转冷，“先死在我手里。”

  王旭眉头一皱，暗忖道：看来他还是没有完全相信我，想通过我的武功路数来判断身份。

  可自己哪里知道顺治派来的人该用什么武功？少林？武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