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展到哪一步了？”

  这才是老爷子憋了一个晚上，最想要问的一句核心问题。

  但是嘛...

  这个问题多多少少有点不好意思。所以说这个话的时候，君老爷子很不自在的左瞄右瞄，一会儿看看落地窗外的黑漆漆的景色，一会儿看看头顶的吊灯，就是不好意思明着看慕凉。

  但...不好明着看，却时不时偷偷的，用眼角的余光观察慕凉的反应。

  “......”慕凉被这个问题问得一愣。

  what？

  发展到哪一个地步？

  也就是亲亲抱抱一起睡过觉约过会啊！

  但这些她能说吗？

  显然是不能的！

  所以慕凉在惊愕之后立马恢复了淡然，然后老老实实的回答道，“发乎情，止乎礼。”

  相信这六个字应该很能说明一切吧？

  果然，慕老爷子听到这个回答之后，很是满意的点了点头。可随即又狐疑的想着：自己鬼精灵孙女的话能信？毕竟她那演技真不是盖的，若是想要骗过他的话，简直轻而易举毫无压力啊！

  所以慕老爷子仍旧在怀疑当中。

  毕竟刚刚君远寒送她回来的时候，在门口那么亲密的种种，他坐在沙发上，透过落地窗可是瞧见了个清清楚楚！

  那么自然熟捻的举动，慕老爷子是绝对不相信哪一个男人能够真正做到发乎情止乎礼的！

  “是吗？”所以慕老爷子哼哼两声，一脸的不相信。

  “......”慕凉这一回终于知道，为什么在进门之前，君远寒会对她说，让她帮忙在自家爷爷的面前多多帮他说几句话的了，原来那混蛋竟然连自家爷爷的反应全都掌握于胸！

  反应过来的慕凉笑了一声，然后眼睛都不眨的说道，“爷爷，跟你说你还不信，我都已经老老实实的交代了，你这样不信任，多伤我的心啊！”

  这一回，慕凉真的没有演。

  毕竟她说的全都是事实啊，只是省略了发乎情的具体过程而已。

  总而言之，自家爷爷担心纠结的问题是没有发生过的，所以慕凉这一回说的也是分外的真诚。

  “好吧。”盯着慕凉的眼睛看了许久，老爷子终于勉勉强强的相信了，然后摆摆手，道，“那没事儿了，你睡你的觉去吧，明天不是还有工作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