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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觉得你说什么都在理,等你一走,一想想这些那些的事,便又会钻进死胡同去。”

  “二哥不是那种人。”叶昔昭这才回答了先前问题,之后又笑道,“自然,这也要看娘、大嫂如何对待他。毕竟,兔子急了也咬人,何况二哥如今正为二姨娘的事伤心着。人一辈子又能有几件事算得大事?将人的心寒了的,往往是平日里的小事累积而成。”

  “我明白,明白。”

  孟氏与许氏异口同声。

  随即,孟氏又问道:“眼下我们又该如何是好?先前已经退掉了两门亲事,多少人怕是都听说了,若是再张罗婚事,还有人从中做媒么?”

  “有啊。”叶昔昭笑道,“我求着太夫人为二哥说合婚事可好?上次太夫人与我一同去相府,就是为这个,可我还没等老人家把话说出,就求着她与我回来了。怪我。”这是场面话,其实太夫人在那样的情形下,怎么还会有做媒的心,可她也只能说是自己的错。

  孟氏与许氏又何尝不知,闻言尴尬又羞愧不已。孟氏连忙道:“既是如此,不如我去与太夫人说说此事,求亲家帮我一把。”

  叶昔昭想了想,“那再好不过。”之后也不耽搁,立刻带婆媳两个去见太夫人。

  太夫人正笑眯眯地看着忻姐儿鼓捣着七巧板,听人通禀,忙下了大炕,抱着忻姐儿迎到了门外。

  孟氏看到忻姐儿,心情便好了许多,又笑嗔着叶昔昭:“哪有你这么做娘的人?不是整日里让太夫人哄着忻姐儿吧?”

  太夫人忙笑道:“可别这么说,昔昭不让我哄着忻姐儿我才会生她的气。我那孙儿离不开她娘,也只有我们忻姐儿肯整日陪着我。”之后将婆媳两个引到室内各自落座。

  忻姐儿则看着叶昔昭,将手里拆下来的几块彩色小木板递向叶昔昭,要她帮忙的意思。

  叶昔昭走过去,接到手里,嘴里却道:“你才多大?哪儿玩得了这个?”

  太夫人便嗔道:“照葫芦画瓢还不行?我们忻姐儿看着昊哥儿玩儿过几回,很是喜欢这东西呢。”

  孟氏便是无奈,对太夫人道:“也不知这孩子是怎么回事,对忻姐儿说话总是这样。”

  “她呀,”太夫人笑着看了叶昔昭一眼,“是看着我们都太宠孩子,一心一意要唱黑脸约束着忻姐儿。”

  一句话引得几个人都笑了起来。

  叶昔昭将忻姐儿抱起来,又放到地上,牵着忻姐儿的手走去里间,对太夫人道:“娘与您亲家说说话,找您有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