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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头疼得很,懒得管了。”又托住他的脸颊,“爹怎么与你说的?”

  “你都懒得管了,还问这些做什么?”虞绍衡点了点她的唇,动手除去衣物。

  “你先去沐浴。”叶昔昭坐起来,试图阻止。

  虞绍衡索性将她按倒在床上,动手扒掉她的衣服。

  “无赖!”叶昔昭失笑,“欺负我力气不及你是不是?”

  “还真是。”虞绍衡直言不讳,“幸亏你力气不及我,否则还了得?我岂不是床上床下门里门外都要受你的气?”

  叶昔昭笑了起来,睡意便因此完全消散。

  衣衫褪尽,虞绍衡吻住她,攻城略地,模糊询问:“还烦不烦这酒气?”

  “……”叶昔昭才不上他的当。若是回答了,他更会得寸进尺。

  虞绍衡反转身形,将她安置在身上。

  男人精瘦的身形,在她眼前一览无余,目光中的热切让她的心起了层层旖旎。

  她俯首吻着他双唇,分享着他口中的酒香,下落至颈间,含吮着他颈部一点凸起,再游转至锁骨,带着几分戏谑轻轻啃噬。

  他喉间逸出一声满足的叹息,修长的手指流转在她曼妙婀娜的身形,一手揉捏着她一侧盈软,掌心指尖反复揉捻着顶端粉嫩;另一手则扣着她腰肢,力道时轻时重,随即滑过她翘tun,又抚过她肌肤细腻富弹性的大腿。

  跪坐在他kua间动情的身形抬起又缓缓落下,一点一点将他昂长纳入,缓缓起落,直至将之全部接受。

  于他而言,这是一个情动至全然亢奋的过程;于她而言,却已是一个漫长的过程,末了,额间已有薄汗。

  她便将手臂绕过他颈间,让他坐起身形,让自己完全被他环于臂弯,被他掌控,合着他的频率起落、轻摆着腰肢给予他最**的感触。

  一声声轻吟越来越急促的时候,虞绍衡将怀中的温香软玉复又安置在身下,无从克制,全心索取,一次一次全然没入再撤退,坏心的让她一次次承受猛烈的冲击与刹那间的巨大空虚。

  密匝的收阖绞出的蜜汁带来的冲击,不亚于在情yu盛放时平添了烈酒,使之燃放至巅峰。

  之于一个男人,在每一次切身体会这般感触的时候,都难免会生出宁可与她纵情死缠致死的念头。他虞绍衡也不例外。

  **

  两个人都是餍足的猫儿一般,相拥的身形显得慵懒倦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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