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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在与之商量要不要告知乔安。

  容氏一听就落了泪,“怎么会出这等事的?”随即就埋怨乔宇年,“都怨你!萧旬已经在赶奔隆城的途中,你为何不人前去迎接?之前永平侯前往薄暮岛的时候你是怎么做的?永平侯还在几百里之外,你就让人暗中相助。”

  乔宇年忙温声安抚:“我也是实在没料到。我一向敬重老侯爷,与永平侯又是相识于沙场,很有些惺惺相惜。他此时落难,我怎么会作壁上观?”语毕,抬手去为妻子拭泪。

  容氏听了却是怨气更重,“你从没与我说过!”

  乔宇年尴尬一笑,“这也是今日话赶话,否则也不会提及。况且这件事你也不能怪我,我们的女儿负伤回来的,又是铁了心与他分道扬镳,他自己又本是暗卫统领……”说着话,目光微闪,“不对!这件事太蹊跷,兴许是那小子耍诈遮人耳目!”

  “胡说八道!”容氏被气得站起身来,“就算是耍诈,至于把自己弄成个身亡的假象么?他又不似永平侯,分明还有官职可做!”

  “那种芝麻官,你让他做,不就等于要了他的命?”乔安年手指轻轻叩击着一旁桌案,“我是不相信,那样的人会这么轻易身亡。再说了,他要真死了,才是真毁了安儿的一辈子。”

  夫妻两人谈论此事的时候,乔安正倚着床头,观看叶昔昭上一封来信。前几日,她已从父亲口中得知叶昔昭也正在赶往薄暮岛,更是清楚如今朝堂之上,独揽大权的已是靖王。

  她真担心叶昔昭会在路上出什么闪失。

  她这一辈子,也只与叶昔昭投缘,仅此一个朋友。

  无声叹息之际,听到了久违的熟悉的脚步声。

  来人停在了房外。

  乔安语气不善,“居然活着到了此地?”

  来人缓步进到寝室,转过屏风,语声温和:“我就猜你会这么说。”之后到了床前坐下。

  那般懒洋洋的样子,不是萧旬又是谁?

  乔安的眼神满是嫌弃,“我那些丫鬟,当真是不中用。”

  “不怪她们,她们没发现我进来。”萧旬抬手落在她腹部,“伤好了?”

  “废话!”乔安狠狠地打开他的手。

  萧旬也不介意,依然笑着,“从你走之后,家里乱成了一团,紧接着,我就被定罪发落到了漠北——乔安,我才知道,你旺夫。”

  乔安依然冷着脸,眼中却已有了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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