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盘，声音粗哑，像是在自言自语一般，“昨晚是我第一次碰女人。”

  “……”

  安歌转头看向他，不明白他告诉她这些是什么意思。

  她这才发现，席南星的眼睛阴沉、复杂，还有一抹说不出的孤独，不像权墨，他的眼睛虽然冷漠，但干净清澈极了……

  这个时候，她想权墨干什么，男人都一样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权墨还有秘书室这个庞大后宫呢。

  都是一个德行。

  “我被判强-奸-罪，坐整整十年的冤狱，我他妈就一直想尝尝女人到底是个什么味道。”席南星自嘲地笑了一声，说话直接而粗俗，“结果也不过如此。”

  “……”

  安歌沉默地听着，她听出了他的怨气、他的恨意。

  跑车很快停在书城门口，安歌解开安全带下车，席南星飞快地按住她的手，直截了当地问道，“你喜欢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