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是事实，就是没人爱听。

  “不跟你说了。我去洗澡。”

  舒乐乐拍了下程慕寒的肩膀，自己跑去洗澡了。

  程慕寒笑了下，没一会儿，起身，也去洗澡，而且是跟舒乐乐一起。

  “啊……谁让你进来的？出去！”

  “节约水，节省时间……”

  理由真的是够扯。

  不过，好像，舒乐乐也没有再把人赶出来了。

  ……

  那边厉窈挂了电话，叹息了声。

  谢清砚走过来，摸摸她的脑袋。

  “叹什么气？”

  厉窈摇头，“还不是怕我爸爸？”

  谢清砚绕过沙发坐下来，对此其实并不担心。

  “我尽量争取，让叔叔不会对我动手。或者，至少动手不用那么厉害。”

  “……你有什么办法？”

  谢清砚道：“本来事情还没有定。但是看你这么愁，我还是先跟你说一声。我研究的一个项目，跟军方那边可能会有合作。你知道的，我回国很大一部分原因，其实也是因为想要为国家效力。现在，有进展，应该年前会确定。如果能成，那伯父至少看在我对国家还有用的份儿上，不会真的下狠手的。”

  “……你这个出路不错。”

  厉窈抱着谢清砚，蹭蹭他的颈窝，“那你加油啊！争取成为重要专家，是被保护的那种。我老爸肯定不敢对你动手的。”

  谢清砚苦笑，争取吧。

  “不过，如果成了，我接下来的时间会很忙。不能常陪你了，还会经常出差。”

  “没关系的，工作重要。我理解。”

  谢清砚亲亲她的额角，声音低沉的细细的嘱咐。

  “下个月要出差，周末的课就不能上了，会有别的老师给你们上。至于平日给你单独上的内容，我会做好计划，到时候给你做出预习资料来。吃饭的话，你还是过来这边，我重新找个阿姨给你做饭……”

  “这个就不用了，我在学校就行。你不在，我过来也没意思。偶尔过来就行。再说我房子也在楼下呢，不来你这里了。你放心，我这么大人了，不矫情的。你们怎么都当我是小孩子啊？”

  从前在家，家里人会这么照顾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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