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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楚言没察觉到他的眼神，继续说道：“另外，中午有一个饭局，是半个月前预定好的，您和陆总一起出席。”

  “没休息好？”封离夜屈指，扣了扣桌面，“这黑眼圈，往动物园一站，都可以当国宝了。”

  这位封大总裁，平日里，不苟言笑，如冰山似的冷漠，铁青着脸，今天倒是难得的好兴致，开起了玩笑，还嘲笑他是熊猫。

  “封总，”楚言苦着脸，“您大半夜的下达命令，我只能认命的爬起来干活，这精神能好么？这眼圈能不黑么？”

  “我太太着急，不然，我也不会晚上，给你打电话。”

  楚言保持着半信半疑的态度：“真的吗？”

  他怎么感觉，封太太可能只是随口说了一句，封总马上就行动了。

  太太一直都很体恤下属的。

  封离夜反问：“你在怀疑我？”

  “没有没有，不敢。”楚言赶紧摇头，“不过，封总，看在我任劳任怨的份上，能不能……批假，让我休息会？”

  “批假？”

  “对对对，我去年的年假，都还没休完……”

  封离夜单手支着下巴，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是该休假了。”

  楚言大喜。

  谁知道，封离夜下一句话却说道：“把最近手头上的紧急事情，都处理完，找个时间，我该和落落去度个假，享受一下二人时光了。”

  楚言：“……”

  敢情，说了半天，他是给封总做嫁衣裳，提醒封总要休假了，自己什么都没落着。

  得！

  楚言垂头丧气的往外走了。

  “对了，”封离夜的声音淡淡传来，“这个月的奖金，给你翻倍，辛苦了。”

  “……谢谢封总！”

  封离夜盯着电脑，打开了邮箱。

  承办画展的展厅里，有着全方位无死角的摄像头，因为这些画比较名贵，防止有人破坏弄损，所以，监控安装得很到位。

  他点开其中一个监控画面，看着封向承的身影，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