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26
帮得了你一次,但却不会一直在你身边帮助你。

  但他知道他错了。

  有这样的人,会在他陷入困境时及时出现,眼神清澈地看向他,向他伸出白皙修长的手。

  对方就像是清晨的阳光,懒懒的c暖暖的散在他身上,令他不禁沉醉c不禁想要汲取更多的温暖。

  生活是一条独自前行的独木桥,但是现在,偶尔间在深夜辗转难眠时,白辉想牵着一个人的手一起过那座独木桥。

  可他知道,柳医生在他心里c是一个让他不敢奢望c不舍得去触碰的人。

  他只要将柳医生放在心尖上,他就满足了。

  白辉无声笑了笑,刚刚柳医生的眼神虽然淡定从容,但他如果没看错的话,柳医生应该是脸红了吧?

  厨房里渐渐散发出白粥的淡香,白辉往厨房走去。

  嘴角的笑容已经被他好好地收了起来,他将心中的悸动和喜悦稳稳当当地藏了起来,安置在内心最深处。

  只是心中总是隐隐有着一丝疑问,柳医生蜷缩着身体c毫无安全感的睡姿,明明家境优渥却患有胃病

  也不是没有想过柳医生可能是因为工作太忙而忽略了自己的胃,但白辉总觉得自我安慰的这个借口并不能让他信服。

  透明锅盖里c米粒在沸腾的水里不断上下翻滚,逸散出来的水蒸汽渐渐模糊着白辉的视线。

  柳医生的过去,就像是模糊一片的蒸汽,遮盖了白辉晃晃闪闪的视线。

  柳正儒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的,他意识渐渐模糊,枕着被角就睡着了。

  不然,他怎么会梦到这样的白辉。

  二十七八岁的,沉稳又狂傲的白辉。

  这是他与白辉的最后一次见面。

  他以为自己已经记得很清楚了,但这个梦却像是放大了一切的细节,让柳正儒将俩人见的最后一面的情景看得清清楚楚。

  白辉来急诊向他道别,他身边带着一条威风凛凛的狼狗,吐着舌头c瞪着一双极具胁迫感的眼睛,使得经过的人都不敢往白辉身上看。

  白辉穿着一件普普通通的t恤,一条深色休闲裤,牵着狗痞里痞气c大摇大摆地走进他的诊室。

  柳正儒电脑叫号叫了好久,也没见病人进来,他抬头看了一眼,白辉单手撑在门框上,笑嘻嘻地看着他,狗也乖乖地蹲在地上不发出叫声,只是张着嘴巴无声地吐着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