股戾气，像是暴风雨的前夕一样，阴沉可怕。

  “白苏？白苏是谁？”帝扶摇忽然恍然大悟，“白苏就是那天晚上把我掳走的白衣人对不对？！”

  “是他。”夜重渊看着她手臂上的伤，眼底的心疼都快要溢出来了，“你实话告诉我，是不是他伤的你？”

  “他倒是没有伤害我，只把我扔在水牢就走了。”帝扶摇说道。

  “那这伤……”

  “我自己扎的。”

  “……”

  夜重渊浑身一震，像是被一盆冷水泼到一样，整个人僵硬在原地。

  自己扎的？

  什么情况能让自己扎自己……

  一个人，只有在最不清醒的时候，才会狠狠拧自己的大腿肉。

  显然，拧大腿肉已经不能保持清醒了，所以她才会用刀扎自己。

  用极致的剧痛来让自己的精神保持清醒。

  夜重渊无法想象，她怎么对自己下得去手？

  “你不用愧疚，这是我自己伤的自己。”帝扶摇倒是一脸的风轻云淡。

  可在夜重渊看来，那比伤在他身上还要痛！

  突然间。

  寒光一闪。

  帝扶摇还没反应过来，就闻到了一股血腥味。

  定睛一看，差点吓得差点儿傻掉！

  只见夜重渊不知道从哪又拿出一把匕首来，直接往自己的手臂上扎了两刀，力道之重，几乎刀刀见骨。

  “你特么时是不是有病？！”

  哪有没事自己往自己身上扎两刀的，自虐么？

  “我是有病。”

  扎了两刀，夜重渊妖孽俊美的脸庞上没有一丝痛色，反而是轻松。

  他就是见不得她受伤，这两刀，是他惩戒自己没有保护好摇摇的惩罚！

  “有病就吃药！”

  “你就是药……”

  “张嘴！”夜重渊还没说完，帝扶摇就往他嘴里塞了一颗金创丹。

  只见刀伤很快就愈合了起来。

  帝扶摇这才微微松了口气，可看到某帝那张更为灿烂的妖孽俊颜时，气就不打一处来，“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