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过去的那段日子

  我跟老爷子在湘西的日子过得很悠闲,虽然平常学方术是累了点,但日子起码也是平平淡淡,安安稳稳。

  可这一切都在十年前那个夜晚被打破了,那年我刚好十五岁。

  当天,我吃完了晚饭,闲着没事就在家里背书,而老爷子则是说要出去溜达溜达。

  老爷子这次溜达的时间可不短,足足从傍晚溜达到深夜一两点才回来,与出去时的双手空空不同,他回来的时候拿着一个黑色竹简,手心里还紧攥着一块破烂的铜片。

  见他满身的泥土,我立马就急了,难道老爷子是出了什么麻烦

  他没有跟我过多的解释,而是一言不发的开始收拾东西,连平常穿的衣服都没拿,只拿了现金跟存折,还有一摞子古书跟家传的法器。

  第二天清晨,天刚亮我们就坐上了前往贵阳的火车。

  在昏暗的车厢中,我满脸茫然的坐着,而老爷子则焦急不安的低声嘀咕着。

  我问他,我们为什么要跑到贵阳,他则是说

  “那东西意外被我撞见了,我们必须走,要不然下场就是死”老爷子当时苦笑着点燃了旱烟,吧唧着嘴抽了一口,满脸的后怕“那洞里的东西不是咱们凡夫俗子能斗得过的”

  洞,东西,这些是啥玩意儿我压根就没听明白,而他也没想跟我多解释。

  到了贵阳,老爷子拿出了往日的积蓄盘下了一家店铺,拿里屋当卧室,而店里则摆卖一下花圈纸人。

  从那时候开始我们才算是在贵阳定居下来,那时我们都挺落魄的吧

  买完这家店铺老爷子基本没积蓄了,只能拿剩下的钱买了一些做花圈跟纸人的原材料,吃了一个月的素菜我们的经济危机才算是缓过来。

  “死爷爷,这竹简跟铜片是啥玩意儿”在一次醉酒后,我趁着老爷子迷糊就问了一句,想趁机听听我一直想要知道的答案。

  可老爷子的嘴却异常的严实,只是模模糊糊的说了句“成精了,成精了啊。”

  这种问题我问了老爷子不下五十回,可每次都没答案,早就习惯了。

  在我十九岁的时候,老爷子省吃俭用的供我上了大学,还花钱塞了红包,结果四年下来,我发觉我是被大学给上了。

  大学是什么

  睡觉,旷课,补考,给老师送礼求不挂科,还有什么

  两年过去了,我每次回想大学岁月的时候,真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