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   也就是说，厉辰说让她和薛峰出差，并没有把话说死，现在相当于给了她两个选择，出差或者休假。

  “出差的事情……”何素顿了顿，即便猜到了结果，仍旧不甘心的问，“是薛峰主动要求的，还是你的命令？”

  厉辰张了张嘴，把玩钢笔的速度越来越快，然后对上何素的眸子，承认道，“是我说的，薛峰答应了，他很愿意。”

  “那就是你的命令了？”何素不怒反笑，突然站起身，说道，“好，既然是厉总的命令，我只是你手下的员工而已，那我就听从安排，你放心，我不会带着个人情绪工作的，需要做什么，我会和薛峰沟通好。”

  “其实……”就在何素转身要走的时候，厉辰突然开口，他想说她可以拒绝，他给了她休假的权利。

  可惜，这一次何素只留给他一个决然的背影，根本就没有听他说话的打算，开门，离开，关门，动作一气呵成。

  只一秒钟，办公室的门又被打开了，何素背靠在门上，面对着厉辰。

  厉辰还以为她改变了主意，正有一点高兴，就听她问道，“厉辰，一直以来，我都有一个疑问，如果再不问，我会被憋死的。”

  “你说。”厉辰忍着想上前安慰她的冲动，坐在自己的位置上就等于煎熬。

  何素笑道，“我很疑惑，如果有一天要你在我和薛峰之间选择一个人，而要放弃另外一个，你到底会选择谁？”

  被问住的厉辰满脸的惊愕，他千想万想没想到她会问这个问题，他要怎么回答？能怎么回答？

  一直以来，他自己都没想明白这个问题！

  看着厉辰的犹豫和痛苦，何素苦笑道，“好吧，不麻烦厉总纠结了，我想答案已经很明显了，厉总和薛总从小一起长大，二十多年的交情，岂是我能比的，是我太自负……对不起，打扰，厉总您忙！”

  门再次被打开，关上，办公司内只剩下厉辰一个人坐在位置上，盯着门口的方向发呆。

  刚才何素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字，都听得他心疼，那种某件在乎的东西渐渐消失的感觉，真的很不好受。

  是不是从一开始，他就错了呢？

  离开厉辰办公室的何素，就看见薛峰等着她呢，不想让员工太注意她，只好先跟他去他办公室。

  “阿素，你和厉辰说话，为什么连门都关上了？”薛峰急着问道，“阿素，你没有生我的气吧？”

  何素随意的坐在一旁的椅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