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6 章
  他找出来就不容易了。”映柳的话显得底气不足。

  “既然凶手都已经忍不住要出手,你还怕不能将他揪出来?”溪望抹去额上汗水,杀气腾腾地说:“明天我就要把这个家铲揪出来。”他顿了顿又道,“前面往左转。”(“家铲”乃粤语脏话,“家”即全家,“铲”有割除之意,全句的意思是“全家死”。)

  两人来到一间位处住宅区内的跌打馆,一名年约五十,粗眉大眼的医师,在了解溪望的情况后,往他的手臂涂上yào酒,说:“忍着,可能会有一点痛。”说罢,握住他的手臂使劲一扭。

  “啊!”溪望额角冷汗狂冒,好不容易才回过气,“虾叔,这痛可不只是一点。”

  “长痛不如短痛,现在好了点没有?”虾叔以娴熟的手法搓揉他的手臂。

  “嗯,现在好多了。”溪望抹去脸上汗水,脸色渐见好转。

  “你的骨头移位,还有少许破裂。虽然已经给你扭回原位,但没一个星期也好不了,这段时间最好别乱动。”虾叔站起来,亲自去准备膏yào。

  虾叔刚走开,映柳便小声地问溪望:“你跟这个医生很熟络吗?”

  溪望看了看近二十名正在排队候诊的患者,小声回答道:“还不是沾阿慕的光,虾叔是他前拍档的父亲。”

  “原来他就是李前辈的父亲。”映柳偷瞄虾叔一眼,见对方拿着一贴膏yào回来,两人立刻止住话头。

  “你的骨头虽硬,但始终不是铁造的。要是桌子不是从三楼,而是从五楼扔下来,你这骨头说不定会断成两截。”虾叔将冒着热气的跌打yào膏贴在溪望的手臂上,熟练地翻弄,使yào力渗入经络而又不会烫伤皮肤。

  “我们都没看见桌子是从哪里掉下来,你怎么知道是从三楼扔下来呢?”映柳瞪大双眼看着虾叔。

  “用手摸一下就知道。”虾叔不屑地瞥了她一眼。

  “真的假的?”映柳露出怀疑的目光,“你这双手不就比福尔摩斯的脑袋更管用?”

  虾叔傲然笑道:“我只要摸一下你的手,就能报出你的身高、体重和三围,你要不要试试?”

  “不要!”映柳本能地双手护xiōng,仿佛正全身赤luo地呈现于对方眼前。

  “你就别怀疑虾叔功力了,他这招牌可是名副其实的。”溪望指了指挂在墙壁上,写着“跌打神医”的牌匾,又道:“他未来女婿也不弱,连手也不用碰,光是看一眼就能知道女生xiōng围大小。”

  “哼!”虾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