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穿着长衫站着喝酒的人
�来,文臣们的火力只会击中在自己身上?

  自己背着的正统传位的大义之名,这一波勉强大概可以顶得住吧。

  他为什么又站了出来?他可扛不住这么多文臣的火力宣泄啊!

  沈从知道这群文臣们,手中的权柄有多大。

  他暴露那是迟早的事,抵挡郓王赵楷的宫变,是他的职责,一个宫城守卫的指挥使,如果做不到这一点,只能卸职领罪了。

  但是,当夜鸠杀郓王,则在他的职权范围之外,

  他做了这件事,就意味着做了新帝的刀子。

  但是他没有犹豫,甚至没有找到城外种师道商量,是否要鸠杀,就直接下手。

  他不怕吗?

  文臣肆无忌惮横行大宋朝堂已经一百六十余年,其势力盘根纠错,其是三两句能够说得清楚?

  自己做出鸠杀文管体系的牌面人物赵楷,比捅了马蜂窝还要麻烦。

  但是,他不得不如此做,如果不以最暴力的手段震慑觊觎新帝皇位之人!

  赵楷生还,有人有样学样,这朝堂还是朝堂,但是这大宋不见得还是大宋了。

  城外金兵围城,城内深陷权利斗争的漩涡。

  即使这一次的金兵围城没能攻下汴京,那下一次呢?

  他选择了以身饲道,既然做了新帝的刀子,彻底将自己做的事情做完,即便是死,也能给大宋带来个安稳的朝堂,专心对待城外之金兵!

  他做了自己能做的一切,剩下的就交给了这个不算靠谱,但看起来还算正常人的新帝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