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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在没有迈出那一步之前，乔静都认为自己是个好女人。

  至于什么时候会迈出那一步，她还真不知道。

  看着将注意力都集中在画架上的吕元亮，乔静都在想着吕元亮会不会是她出轨的第一个男人。

  架好画家，吕元亮问道：“水温如何？”

  “有点儿冰。”

  “那就不泡在水里了，直接坐在那块大石头上吧。”

  “不需要脱衣服吗？”

  “不用。”

  听到这两个字，乔静有些失望。

  “吕老师，我想问个事。”

  “你说。”

  “是坐在这石头上像女神，还是泡在水里像女神？”

  “当然是泡在水里。”

  “而且还不能穿衣服，对吧？”

  “是的。”

  “那我选择泡在水里，”停顿了下，乔静道，“吕老师你也别误会，我这么做纯粹是为了艺术。还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