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红
��的时候,旁人都觉得我委屈,只有写信来说,日后盼着我飞黄腾达的那天,好借我的光,她啊,就是善,看谁都觉得是好人。”

  “像是二奶奶说的,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

  “你觉得二奶奶善不善?”

  “二奶奶是善的。”

  “二奶奶若是像那样的善啊,二奶奶也不一定是什么样子呢,这人啊,要对善人善,对恶人……”夏荷微眯起了眼,“有些事二奶奶不方便做,咱们却不能不做。”

  “你是说?”

  “今天晚上不管听见什么声,你不要开门也不要开窗,只当成是自己睡死了就是了。”

  “嗯。”红裳点了点头。

  “旁人问你,你就说什么也没听见。”

  红裳又点了点头。

  到了第二日一大早,秀菊眼眶子发青的从自己屋里出来,直奔隔壁红裳的屋子,却见红裳一副刚睡醒的样子。

  “昨晚上风刮了一夜,又有女人哭,你没听见?”

  红裳摇了摇头,“没有啊,昨晚上哪有什么风啊,大冬天的,谁在外面哭啊,秀菊姐,你是睡迷了吧?”

  “真的?”

  “不信你问问旁人。”

  秀菊又去问了几个人,都说什么都没听见,“昨天我的衣裳就晾在外面,若是有风,早掉下来了。”翠喜做进一步的说明。

  如此三天两头的秀菊都要闹这么一次,到最后连旁人她都不问了,只看见自己晾在外面的白布,就知道没刮风……

  到了二月初四那天,她偷偷的在花园子里烧纸,让夏荷抓了个正着,看见那纸上的名字,夏荷不敢怠慢,让几个力气大的婆子押着她去了正屋。

  沈思齐跟吴怡刚要睡下就见夏荷来了,夏荷不是不知轻重要的人,这么晚来必定有事。“出什么事了?”

  “奴婢在外面巡夜,竟看见秀菊在私自烧纸,一边烧还一边念叨着,绿珠你早早上路,不要缠我,是你自己死的与我无干之类的话,还说什么当初是你拦了我的路,我也是不得已……”

  沈思齐和吴怡的脸色都变了,绿珠的事他们都知道另有隐情,却没想到竟是向来老实的秀菊做的。

  这个时候只听见秀菊在外面喊冤,“不是我,二爷,不是我做的,是夏荷栽赃!是她在编排我!我只是可怜了绿珠无人烧纸,这才给她烧些纸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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